“身体不舒服也不跟我说一声。”
又不是说给他听就会不痛了。
江阮回:“说了又没有用。”
“怎么听上去好像是埋怨我似的,什么什么都不跟我说,是觉得我在公事里抽不开身来顾你?”
傅成渊说:“你要是告诉我,我回来多少也能帮着点,难道我还能坐在公司对你不管不问?又怎么想的我?”
江阮动了动唇,没有再说。
等她舒服了一些,傅成渊才起身去厨房煮红糖姜水,顺带着一起把晚饭准备上。
江阮被他喂了一杯温度刚好的红糖水,喝下去整个腹腔都要被暖热了。
傅成渊又陪她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等粥差不多焖好了,才把人捞起来吃晚饭。
江阮没怎么有胃口,吃完饭早早就躺到了床上。傅成渊待在书房回了几封邮件,走进卧室见还亮着灯,江阮靠在床头没有睡,他过去在床边坐下,把充好电的暖宝宝递给她。
“还难不难受?”
江阮摇头,“好多了。”
她没有很难受,原先也只是有点痛,喝了红糖水之后好了许多,没有什么抽痛的感觉了。
只是面色看起来还不是太好,傅成渊不引着她说话了,温柔叮嘱道:“早些睡吧。”
他留下了床头的小灯,等江阮慢慢躺下,傅成渊给她掖好了被角,同时低头吻在了她的唇边。
“我等会儿再来陪你。”
江阮无声地注视着他转身离开卧室的身影,给自己换了个姿势,缓缓合上了眼睛。
夜里一场春雨绵绵,携着姗姗来迟的暖意,淅淅沥沥地下到了天明。
生理期有些睡不安稳,江阮迷迷糊糊地醒来,发觉时间才刚刚七点。
凉掉的电暖宝不知什么时候被放到了床头,她慢慢从床上坐起来,还没发出什么动静就把另一侧的男人惊动了。
这个点正好是傅成渊平时起床的时间,江阮掀开被子要下去,他就跟着坐了起来。
“醒这么早,又不舒服了?”
“没有。”
室内还没有什么光,视线不算太好,江阮侧回来淡淡地和傅成渊对视一眼,这是以往不常有的时刻,清早的寂静,微亮的天光。
她还有些困着,回来又窝到了床上睡了一小觉,直到傅成渊做好早饭过来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