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的戒指盒被暂时放置到桌上,玫瑰金折射出一点璨光,傅成渊抬手抚上江阮的脸,拇指轻柔地滑过她的眼尾。
“送得很好,我很喜欢。”
江阮就这样任由男人抱着,有预感今晚难逃一劫。
她在国外的时候,傅成渊千里航程,美名其曰陪她,却依旧在夜里将她摁在怀中毫无节制地索取。时间相隔许久,绵软甜腻的身体很是敏感,她被弄得不知今夕何夕,眼泪溻湿了枕头,直到几乎受不了脱力,傅成渊才愿意放她安睡。
今晚大概也一样逃不过,自从在别墅住下以来,傅成渊几乎没有碰过她,夜晚躺在同一张床上也只是抱着她睡,仅此而已。
江阮知道他是不会轻易克制自己的人,这一点傅成渊已经身体力行地证明过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她所预想的并没有发生。
保持距离也只能是想想,江阮卷着被子闭眼躺在男人身侧,傅成渊就只是将她搂着,手搭在江阮的腰间,略有些发烫。
“想什么呢?”
“前天晚上的事情。”
江阮其实没有在想什么,她只是随口一答。
中午的时候周偌给她打来了电话,从言语中听起来已经恢复如常。
好在那群人还没有丧心病狂到在酒里加料,兴许是觉得灌个酒就能成了,那些让人听话的东西犯不着用在她的身上。
这也算是值得庆幸的事情,醒了酒也就能够放宽心了。
周偌还记得在包间里发生的那些,等意识完全清醒过来,她不可能不担心,生怕在她离开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毕竟江阮是一个人,不论力量还是人数,都是吃亏的样子。
她跟江阮道谢,又问了令人担忧的后续。江阮没把具体发生的事情告诉周偌,只说是没有起什么冲突,至于怎么回了这一报也绕开不谈,免得周偌担心。
她在演艺圈里无依无靠,境地算不上太好,之前说感谢江阮的选择也并非夸大其词,而是真情实意。
好不容易可以立足,自然不想轻易得罪别人,何况是本就不能惹火的资方,能忍则忍。
但她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别人。
那些事情她不能接受,挣扎许久才到了如今的份上,求助江阮也是迫不得已。周偌不想给她带去麻烦,这个恶果,她不会让江阮替她承担。
只不过江阮既然知道了,不该她担她也要插手,她确实被惹得心情不好,哪有理由看对方继续蹦哒。
傅成渊骤然又搂紧了一些,江阮几乎是靠在他的身上,因此能感受到他说话时细微的震鸣。
“也不是什么人什么事都值得反复回想,不用浪费太多时间给他们,想做什么就去做,只要保护好你自己就可以,别的不必有太多顾虑。”
顾虑不是在她自己这里,而是来源于周偌。
江阮没有深想,反过来问他:“你做什么了?”
“我可什么都没做,”傅成渊轻笑,“把我想成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