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攥紧了手,“私底下保持距离了,他之后也没有私下和我说过什么,我有分寸的,你不要为难他,他并没有什么让人不适的举动……可能也只是一时的好感而已。”
在傅成渊那里,他不觉得说两句话算作为难,看在对面救过江阮的份上,他也留了情面,没把话说得多重。
“好,我答应你,不为难他。”
傅成渊是实打实的商人,所谓无奸不商,做事得按利益衡量,能进一丈,就不亏一尺。
他盈盈轻笑,等着怀中人主动献吻。
“给了你保证,就没有什么表示?”
江阮心头石子落地,环住男人的脖子,凑上去给了个一触即分的轻吻,才刚分离就被扣住了后脑勺,主动权交换,温热的呼吸落在肌肤上,傅成渊搂着她的腰往回带,深深地欺身吻下。
她崩着纤柔的脖颈,脆弱得仿佛稍一用力就能掐断,呼吸乱了节奏,江阮濒临缺氧,傅成渊被她轻轻推开,目光比窗外的夜色深重更多,喉结滚动,抬指按在了她莹润的唇上。
“故意糊弄我?你那是小鸡啄食。”
江阮心说那又如何,横竖这男人也没吃到亏,有什么便宜不都让他捡去了。
有个舒服的人形枕头,不靠白不靠,卸下心中的重担后,她得以松一口气,懒懒地窝在男人怀里。
傅成渊觉得自己抱了只惹人爱的小猫,不抓也不挠,乖顺得不行。
“今天身上还难不难受?”
这问题意有所指,江阮瞬间哽住,咬了咬唇,实在不想给出回答。
偏偏傅成渊在这时候又不怀好意地追加一句:“要是骗我被发现了,可该好好惩罚。”
江阮耳尖泛红,当即就挣扎着要下来。
傅成渊才不会顺她的意,用力抱紧了扑腾的小猫,把意欲找茬的利爪先捏在掌心里头。
“撒个娇,我就继续由着你。”
和这个男人讲这些弯弯绕绕,江阮还是太稚嫩了。傅成渊既要她软着性子撒娇,又要她在床榻之上曲意迎合,明明都能毫不费力地得来,那就两边都不能少了。
他顶着一头湿气从浴室出来,在靠近江阮一侧的床边坐下,抬手轻轻撩起她额前的碎发。
卧室灯光明亮,略有些刺眼,江阮不适地皱眉,朝下缩了缩。
然后张口就是一句——
“骗子。”
傅成渊失笑,手钻进被子里和她的手十指相扣。该骂的已经发泄过了,江阮才心平气和了一会儿,又不堪其扰地睁开眼睛,平静地和他四目相对。
不知怎么就想起许多年前,某一次傅成渊误喝了加料的酒,在浴室里冲了冷水才出来见人,湿漉漉的头发,扑面而来的荷尔蒙气息,江阮误以为他房间里有女人,几乎都不敢抬眼看他。
“这里签了字就可以?还有吗?”
男人声音微哑,她压根不敢细看,只想赶紧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