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些都未能打动她的心。
她的性格因此变得孤高冷淡,不再轻易示人。
自信源于她的美丽,以为任何男子都无法抗拒。
但眼前这位暴君,却颠覆了她的认知。
他敢在言语不合时挥剑,甚至对自己下手,手段之狠,让她震惊。
尽管身陷囹圄,金丹八重的她本应轻易制伏他,但那瞬间束缚的真元,使她毫无反击之力。
此刻,她像一只被踩在脚下,任人宰割的蝼蚁,却并未屈服。
她挪动身躯,倚靠床脚,血染红了床脚边,那双眸子里燃烧着复仇的火焰,直视着嬴政,仿佛能穿透他的铁石心肠。
从她那清冷如月的眸光中,嬴政看到了傲骨、冷然和视死如归。
他并未回应,只是抬起沾血的宝剑,剑尖再次抵在若倾仙的下巴,语调平静:“我行事爽快,你只需交出人质,一切便可以平息。你刚才不是威胁要切我的头吗,现在为何不做做看。”
若倾仙面色如冰,丝毫不让步。
与其说她是无所畏惧,不如说这位女性骨子里蕴含着坚韧,对生死毫不畏惧。
面对劲敌,她的态度昭然若揭。
看着那衣衫破损,面色苍白的女子,秦王嬴政手中的宝剑仿佛有了生命,在她的颈项间游走,他的思绪在杀戮与饶恕之间徘徊。
这位首座坊主显然是随越清语她们一道出现的,始终贴身保护着她们,其隐藏行踪的技巧高超,连王翦的神识都未能察觉,悄然潜入了皇宫。
玉漱才刚刚离他而去,因此她推测,玉漱此刻应仍滞留在秦都之内。
“你不必再做无谓的挣扎,你的皇后并未在都城,因为本坊主并非孤身一人前来,若我不归,你的皇后也将面临难以想象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