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学院羞愧得满脸通红，他们知道，今天脸丢大发了。

“势也分很多种。比如修炼剑法的人领悟剑势，修炼刀法的人领悟刀势，以此类推。”

“势之雏形，是相对于势而言。”莫青云笑道：“天地大势，是指天地之间，有一种摸不着、看不见、无形无色但又强大无比的力量，能被人领悟从而凝聚，这便是势！正所谓天地有大势，指的便是势。”

“势之雏形啊，这得需要多高的天赋和机缘啊。难怪他在武技上的悟性这么高，不是侥幸。”莫青云无限感慨。

众人横眉冷对，让方全恨不得自杀，免得受羞辱，但他又没有勇气，只好朝着沈凡跪下，磕了三个响头，连白玉地面都磕裂了，咚咚咚三声之后，他头也不回的离去，连此次会试的奖励都懒得领取。

“再痛痛快快的战一场！”沈凡大声道。

“据说能够领悟势的天才，都是一些悟性奇佳之人，哪怕他们使用最寻常的武技，一旦凝聚势，借势催动，将能产生不可思议的力量。”

“多强大？”莫青云笑了笑，道：“洞玄境之后，领悟一成势，能越一个小境界战斗，领悟两成势能越两个小境界战斗，若是领悟十成势，进而领悟一个玄之又玄的境界，便可以跨大境界作战。也就是说，一个领悟十成势的洞玄境真人，能够大战法相境大师！”

“什么是势之雏形？”赵敏姬回想起刀影和指影碰撞时的恐怖场面，不由得问道。

“原来天地间还有势这种玄奥的力量。”沈凡喃喃道：“我既然领悟了势之雏形，那就一定要领悟真正的势！”

“势不是随随便便就能领悟的，也不是悟性高就能领悟。想要领悟势的存在，并凝聚势，需要机缘和悟性并存。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全看个人机缘。”

这一喝惊动了不少人，齐齐将目光扫向方全。

众人恍然。确实如此，再比也没有意思了，沈凡和莫六道的战斗是整个会试最精彩的比试，没有之一。

……

“方全，你不是赌沈凡接不住莫六道六招吗？现在他们两人打成了平手，你是不是该跪下磕头啊。”赵苍松笑呵呵道。

跪下磕头，对于一个武者来说，简直是丧失尊严的事情。

“怪不得这么厉害，原来领悟了势之雏形，真的是绝世天才啊，连这种恐怖的力量都能领悟。”

“方全，你哪里跑，你忘记了刚才的赌约吗？！”

“至于势之雏形，便是领悟了势之存在、但并不能完全凝聚势的一种状态。就像沈凡和莫六道，他们领悟了势之雏形，以后，将有八成以上的把握领悟势。”莫六道兴奋道：“在开脉境就领悟了势之雏形，他们同样可跨小境界作战，以沈凡现在的实力，可以碾压开脉八段的武师，连我都不定奈何得了他。”

众人清醒。

“沈凡，今日你带给我的羞辱，他日我一定会还给你的！”方全狠狠道：“连我亲弟弟的仇，一起报！”

莫六道点头。

“原来如此。怪不得那么强呢。”赵敏姬妙目盯着沈凡，笑得灿烂如。

沈凡的表情和赵敏姬一样，先是惊讶，再是震惊，旋即恍然大悟，并露出一抹神往之色。

此时此刻，三大学院众人，场外的群众，交头接耳，谈论着沈凡和莫六道这一战。

“对啊，还有好几场还没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