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玄沐身如游龙,长剑在魔兽庞大的身躯间穿梭,每一次剑芒闪过,都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魔兽的咆哮震颤著空气,涎水混合著鲜血四溅,滴落在焦土上,升起丝丝白烟。
温行砚与瀋抚州左右夹击,掌中灵力翻涌,化作炽烈火球,轰击在魔兽坚硬的鳞甲上,火星四溅,却只能激起魔兽更疯狂的怒火。
巨大的地下洞穴內,尘土飞扬,四人的身影在混乱中交织,
光明领域內,那只怪异的魔兽开始癲狂,
玄沐攻势愈发凌厉,剑光如织,每一击都携著雷霆万钧之势。
魔兽庞大的身躯在狭窄的洞穴中显得笨拙,却仍奋力反击,利爪划破空气,带起阵阵腥风。
洛璃在一旁以灵力操控阵符,符咒纷飞,或化作火焰灼烧,或凝为冰霜冻结,为瀋抚州创造进攻契机。
洛璃看著那魔兽的动向,敏锐地捕捉到了他幽绿的眼眸一直在下意识躲避攻击。
她看著距离眼睛最近的瀋抚州,高声开口:“瀋抚州,刺他的眼睛!”
“玄沐,温行砚,牵制住他的四肢!”
“知道了!”
瀋抚州闻声而动,身形宛若鬼魅,瞬间贴近魔兽庞大的身躯。
他手中长剑闪耀著寒芒,凝聚了全身灵力的一击,带著呼啸风声直取魔兽幽绿眼眸。
魔兽似乎感受到了致命的威胁,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身躯剧烈扭动,试图挣脱这致命的束缚。
然而,瀋抚州的眼神坚定如铁,剑尖在空中划出一道银色的弧线,精准无误地刺入魔兽眼眶。
瞬间,绿色的脓液四溅,魔兽发出悽厉的哀嚎。
一剑入,血液溅在瀋抚州的眼皮上,他闭了闭眼,咬牙道:“我去,这鬼东西也太臭了!”
那庞大魔兽唇角掛著涎液,声音沙哑近乎听不清晰,“该、死!”
魔兽庞大的身躯颤抖著,每一块肌肉都在痉挛,挣扎的力度几乎撼动了周围的石壁。
瀋抚州双手紧握剑柄,剑身深深嵌入魔兽颅內。
魔兽的眼球瞬间爆裂,绿色的浆液顺著剑锋缓缓滴落,腐蚀著脚下的土地,冒起丝丝白烟。
瀋抚州脸上沾满了混杂著泥土与魔兽血液的污渍,汗水与臭味交织。
他蹙眉,將剑拔出,后退数步。
洛璃飞身而上,面容冷冽,玄月破出,一剑刺入那魔兽的头颅之內,
魔兽的庞大身躯在洛璃这一剑下终於瘫软,巨大的身躯轰然倒下,扬起一片尘土。
洛璃的身形隨著魔兽的倒下而轻盈落地,玄月剑在她的手中闪烁著寒光,剑尖上还滴落著温热的魔兽脑浆。
她的目光如冰刃般锐利,直视著魔兽逐渐失去生机的双眼,眼中的疑惑更甚。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只有魔兽倒下的余震还在石壁间迴荡,久久不散。
玄沐和温行砚用长剑撑著身体,咬牙道:“这究竟是什么鬼东西。”
就跟没有神志的怪物一样,只知道用蛮力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