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他也从灵兮那里得知了一些奇怪的知识，那就是妖魔并不会欺骗和隐瞒，这些都是和人类学来的。

真是。

“可以，只要我能活着就行。”

苏明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活着，为了活着，他什么都愿意去做。

“你，不错。”

在经历了林君的拒绝后，天意终于满意了。

“那么，我该怎么去摧毁那个什么东西。”

“就在那个黑洞里面，那是世界之外，事后，我许你与天同寿。”

听到自己的报酬，苏明终于满意的笑了。

这可比自己想要的更多啊，这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天意，倒是慷慨。

说起来，他既然是天地诞生的第一个妖魔，那是不是自己的祖宗？

……

与此同时，苏明也从灵兮那里得知了他想要的一切。

“如此说来，这天地第一妖，之前还准备和你合作？”

林君若有所思的看着天上的黑洞，这玩意就是世界之外？

可惜，凭借这东西展露出来的力量，世界之外的地方，也不是自己的家乡啊。

怪可惜了。

“嗯，天意一开始是希望用人类来对付人类，如你所见，我没有那份才能，被天意抛弃。”

灵兮苦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