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决定了？”

“嗯。 （首发）”

“这次要玩这么大？”

“嗯！”

“怎么？以前看你面对别的仇家的时候，也没见你，一定要了人家的女儿。”

“……”

靠，都是自己人，自家兄弟，每个人说话果真，也还真的不知道什么叫遮羞的，说出来的话，还真够直接的。

“是啊，不仅不会去，更加不可能脑抽的，想着去结婚，秦恪书，你确定你这次还是理智的么？”

“……嗯！”

当然理智，不理智的话，他不会都已经想好，结婚的当天，送给莫振东什么礼物，又送给莫如初什么礼物。

只是这一声‘嗯’，听起来却似乎是那么底气不足！

“算了，都是兄弟，有些事情，都不说，我们也懂，感情这种东西，我们这种人别玩了，恪书，你随便玩玩可以，但是记得，别让自己真的掉了进去。”

“是的，恪书，我们这种人，看似没有弱点，但是如果一旦有了感情，那却是我们最大的弱点，所以如果，这个女人有一天，会成为你的绊脚石，我不会介意，替你动手杀了她！”

李子凯说这话的时候，脸的表情，甚至可以说是风轻云淡。

好像一条人命对他来说，不过也是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也当然，这些个人的身，谁是干干净净的？谁的身没有背负人命？

在这条路走的，在黑白两道游移的，谁都别想干干净净。

而躲进了洗手间的莫如初，却已经不知道，自己的生死，已经这么随便的，被人拿出来议论了好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