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型师很快就回来,她手中还拿着一套衣服——清爽至极的碎吊带小衫,清爽至极的碎蓬蓬短裙。 这种服饰一定少不了男生遐想非非的回头,可炎炎夏日穿这样的衣服确实最凉快的。
“换了衣服就可以开始拍摄。”造型师将衣服交给我。
我伸手取过,却见一大手挡在我前面。
“这套太过随意了,换另外一套小西装。”
冷西亦这么一说,几乎要到我手的衣服又被拿回去了。造型师毫不犹豫地说了声“好的”就转身去那衣服。
没一分钟,她再次拿了套衣服回来。我一看,差点没晕过去,而支撑我没有晕过去的唯一念头是掐死冷西亦。
是的,掐死他!
如果不是他,我还是穿那套清爽至极的衣服拍宣传片,而现在却因为他一句话,我得在35度的高温下穿上这套从头黑到脚的小西装!
仅仅是看着,我就有种晕乎乎的感觉。
冷西亦这么一说,几乎要到我手的衣服又被拿回去了。造型师毫不犹豫地说了声“好的”就转身去那衣服。
没一分钟,她再次拿了套衣服回来。我一看,差点没晕过去,而支撑我没有晕过去的唯一念头是掐死冷西亦。
是的,掐死他!
如果不是他,我还是穿那套清爽至极的衣服拍宣传片,而现在却因为他一句话,我得在35度的高温下穿上这套从头黑到脚的小西装!
仅仅是看着,我就有种晕乎乎立马要昏厥的感觉。
“你干的好事?”我咬牙切齿地瞪冷西亦,完全没有接过小西装的勇气。
“从宣传片的整体效果出发,我应该提出建议。”他稍微颔首,意态更加慎重地望向我,“你以为我这个总监是在这里是当风景的吗?”
近朱者赤,这个道理放在户曜和冷西亦两人身上简直是表现得淋漓尽致。两人关系极好,所以两人说谎真诚得能欺骗上帝的功力也是不相伯仲的。
可欺骗得了上帝,却欺骗不了我。我迅速又想到白梓鸳,如果他对我也是说谎的话,那么他就是全世界最无懈可击的骗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