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冷西亦的脸颊浮现出一抹罕见的红色,他环视周围一眼,“白眠鸯,这里是男厕,你来这里干什么?你变///态吗?”
“死病人,你才变///态!我问里面有没有人,你为什么不出声……嗷——”我连忙捂住绞痛的肚子,“不跟你说,要是你把这件事告诉第二个人,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走进一格厕所,我连忙关上门。
外面窸窸窣窣地传来一阵洗手的水声,吹手机的发动声,随后冷西亦突然喊起我的名字:“喂,白眠鸯。”
这神经病什么心态,竟然在我哆来咪发唆的时候喊我!
“病人你真的不正常!有什么话,说!”
“你有纸巾吗?”
“……”我翻翻包包,往往放纸巾的地方,竟然没找到纸巾存在的踪迹!
叩叩——
冷西亦说:“开门。”
“oh,baby!你是不是傻了?开门?让你看我在,我在……那个吗?!”不要问我为什么有那么强烈的念头要把他掐死!
好半晌,门外才慢悠悠地传来几个字:“给你纸。”
“……”真的假的,他一个大男生,我警惕起来,“你是不是借口要看我在那个。”
“我很佩服你有这样的臆想力。”他语气平淡,听不出有半点情绪,“要不要,不要我走。”
“别别别!给我!我要!”
呜呜,这次真的什么脸都丢光了!我半信半疑地打开一条小缝隙,看到塞进来的纸巾连忙取过来,又连忙关上门。
在门彻底关上的那一刹,他淡淡吐出两个字:
“很臭。”
啊啊啊啊!!不要问我为什么有那么强烈的念头要把他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