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此刻只能老母牛下河,硬着头皮,还是那句话:救心上人一命,结婚不成问题。
三叔公摸了摸嘴唇,回道:“可是我们又不是道士,而且也不是专门捉鬼户,就算我们去了,我们也没办法啊?万一把自己耽误了怎么办?”
“哦,我是谢玲,我已经按照你说的话在做了,现在拜祭完的米正在煮粥,我待会就把它喝完,你现在能帮帮我姐吗?”
还没等三叔公说完,胖子着实不耐烦再次缩进被子里。
我听到谢玲的回答,笑道:“这就对了,前些日是阴天,只有这两天左右是出太阳,阳光普照,这一个被鬼缠上的女人白天会出来晒太阳吗?她不把自己关起来这才奇怪。”
“怎么,又趁我不在说我坏话呢,两混蛋。”
我欣慰的点了点头,算是没看错三叔公的仗义,道:“我们这次不是白劳,对方会重谢的,你也知道大户人家出手阔绰,所以······。”
谢玲和张静一一记下这些东西,张静颇为好奇道:“黑糯米是什么东西?”
我顿时连连点头道:“行,这样最好了,我们三人不讲究。”
“92年1月3号。”
谢玲和张静谋划后,看着我,细细问道:“阴百灵,那你还有什么别的要求吗,就这些吗?”
“那你什么时候有空来我家看看我姐呢?”
“他啊,去给我们点到了,这不最后一节课是那畜生的,不去个人,到时候挂了,着实难受,你有急事找他?”
谢玲连连点头,说道:“以前有两个司机,一个是属龙一个属虎的住在那个南边的小房间,不过他们现在不在那住了,前一段时间他们辞职了,一直空置,只是房间比较朴素,不知道这行吗?”
我沉思后,突然想起一件事,说道:“就是今晚你叫你家仆人在每一扇门上,还有每一扇窗户上都挂一块镜子,千万别漏了任何一个地方,包括你姐姐现在藏起来的房间和窗户上都必须挂,但是记住我们住的那个房间没必要挂,别挂,这样到了晚上,缠着你姐姐的那鬼一出来之后,就进不去房间也出不了门,被围在院子里,我们哥三个就好动手会会它。”
我看着三叔公,干脆道:“也就说白了,作为兄弟,我就想问你,如果我有办法,我去,你去不去?”
看着谢玲渴望求助的眼神和张静一副紧切想知道答案的脸,我不紧不慢道:“我需要一些东西,不知道你们可不可以帮我收集。”
谢玲打断保姆的话,急促埋怨道:“你,你真是的,你怎么不早说,这几天我白天不在家,你不知道晚上告诉我这些情况啊!还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前些日子我姐姐白天还出来呢?这怎么现在这样了?”
“既然你都这么有诚意,那行,那我答应了。”
胖子横竖挤弄二眉眼,身子一缩,猥琐道:“别啊,哥,别说谢玲那事,就是昨晚那事,我都吓尿了,您老积积德,我不嫌我命长,您啊放过我,我有自知之明,我这身板怕是我看的上,人家谢玲也看不上,这妞我不泡,也不敢泡,你自己惹出来的还是你自己一人去的好,别带着我啊!”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谢玲与张静琢磨一番,细细说道:“那我去问问保姆,我姐姐在哪个房间?”
我这句话还没有说完,胖子也不知什么时候从被子里冒出来,指着我鼻子就嘀咕道:“阴灵,这就是你的不仗义,什么事情藏着掖着,是吧,你看看,这闹得,是吧,不好吗,兄弟的事,算我一份,我也去。”
此刻我手机开始疯狂的响起,我看了看是一个陌生号码,到底是谁呢,我按下键,对方是个熟悉的声音,是谢玲。
我挂了电话,和胖子,三叔公下楼去小食堂吃了顿午饭,这也没过多久谢玲的司机就过来迎接了,我和三叔公,胖子一交流,达成共识,既然来了就走一遭。
“咳,不是我说你,哥,这牛皮是你自己吹的,这逼也是你自己装的,这是孙子是老子这不也得由您老人家爱一个人担着吗!”
而我从保姆的眼神眉目之中已经猜到几分,开口道:“不用了,你姐姐应该是自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了,请不出来的。”
谢玲诧异望着保姆,保姆这才徐徐道来:“二小姐,你有所不知,这几日你白天不在家,晚上才回来,大小姐这几天特别反常,白天也锁起自己······。”
谢玲已经带着她的朋友张静在a座18栋门口等待着我们,进了谢玲家门,谢玲便相互介绍一番,话说这谢玲的礼遇还是很周到,看得出她一心为了姐姐。
此刻胖子神出鬼没的把头从被子里钻了出来,说道:“三叔公,是叫你去送死呢!”
我拍了拍谢玲,说道:“你别这么激动,你也别为难保姆了,我可以来告诉你为什么?”
三叔公再次摸着嘴唇,思量半天,琢磨道:“这话说得好,能救心上人一命,结婚不成问题,更何况大户人家事情,去窥探一下隐私也是很好的,更何况兄弟你去了,你还有办法,我就陪你一遭。”
我摸了摸脑袋,回答道:“忘了跟你说了,黑糯米就是烧焦的糯米,哦,还忘了说了,你还必须给我们准备一间房间,这间房间最好是属虎或者属龙的人住过的,或者有两个都住过的是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