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薄呵呵一笑,王薄缓缓站起身,对着欧阳希夷点了点头,道:“多谢老友体谅!我出此下策实在逼不得已,在我眼中我王薄不过一介残躯,就算身死亦不算什么事情,只不过早些安葬而已,但石青璇不能有事,尚秀芳姑娘也绝对不能出事。老友,你可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已经见过丐帮帮主乔峰、战斧堂副帮主铁心远两人,对于六月十九日发生的命案已经有了些许了解,今日前来便是向询问六月二十二日在王薄先生府邸中发生了的事情,以便供在下调查,希望两位前辈不吝赐教!”
“如此,在下就此告辞了,多谢王薄先生!”
欧阳希夷望着老友,开口笑道:“昔年你与我谈论过的几位青年才俊,这其中就应当有这位四大名捕之首的无情公子吧!”
欧阳希夷摇了摇头,望着王薄开口道:“有些困难,至今我们都不知道凶手是谁,因此难以判断凶手!”
“具体条件是什么??”
“无情授业于自在门诸葛正我门下,因为其年少之时,双膝残疾,故而无法深习功法,可谋智天下,心思缜密,,一手暗器少有人能敌,有着天下第一暗器世家的四川唐门‘千手修罗‘的唐绝曾与无情较量暗器之功法,曾叹道,倘若若无情出生于唐门,唐门家主当无可争议。除开暗器之外,无情之轻功已天下罕见,堪称绝世……”王薄笑意满言,将无情的事迹如数家珍道出。
第三人,少时流露锋芒,但一朝蒙难,锋芒继而内敛,至今江湖之上未有他名,但金龙岂是黄雀,蛰伏而居,只待时机,继而惊艳天下,到时天下谁可与之一争长短?
欧阳希夷皱了皱眉,道:“你想加派防御,以免未有请帖之人浑水摸鱼,还是有什么其他计划??”
王薄轻声一笑,道:“你认为他桀骜不驯?”
王薄沉吟了一下,开口道:“原本这次落雁琴会,我已经邀请了将近三十来人!但长生诀之事的出现,却有些令人措手不及,想来闯进洛阳琴会的人,绝对不止我邀请的那三十人!”
欧阳希夷道:“难道不是吗?”
“若可以请麻烦王薄先生请你那位弟子前往王将军的府邸,我在哪里等他!”
“可以!”
王薄拱手非常客气的向着欧阳希夷施礼道:“欧阳兄,我亦知道这件事情非常困难,但而今老朽可以相信的人,也只有欧阳兄您了,万望你不要推辞!”
欧阳希夷愣了一下,他可没有想到自己这位饱读诗书的老友竟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语,但他却立刻压下了暴躁的情绪,当下他可非常清楚最重要最首先要做的事情可不是教训这位‘胡说八道’的老朋友,而是知道具体计划。
王薄、无情两人谈话之时,无论是在背后为无情推椅子的白清儿还是欧阳希夷都没有说话。等无情走后,欧阳希夷才缓缓站起身,开口问身旁的老友,说道:“你平生以来最讨厌桀骜不驯之人,但你却并不厌恶这位无情公子。”
“你再这么拖拉,我可没有时间聆听你的言论!”欧阳希夷淡淡抛下了这样一句话,王薄微微一笑,脸上没有流露出任何不悦的情绪,倘若自己这位老友竟然笑颜以对,耐心询问,那可就真让他惊异了。
欧阳希夷没有说话,他望着王薄,面上很平静,眼神很冰冷。王薄也望着欧阳希夷,眼神很平静,眼里流露出笑意。王薄相信欧阳希夷已经明白自己的言意。而欧阳希夷的确已经明白了,欧阳希夷叹了口气,视线与王薄错开,说道:“早知道你这个老狐狸请我来,绝对不仅仅只是谈论最近这几日洛阳城内发生的事情如此简单,现在看来果真如此,王薄,有什么话就全部说出来,我可不喜欢和吞吞吐吐的人打交道。”
“可以,我立刻派人去请他!”
欧阳希夷有些惊讶,但却也感觉理所当然。两年前,他曾与欧阳希夷一聚,那一日宴席之上他与王薄均喝得酩酊大醉,最终在半醉半醒之间,这位昔年算作江湖之上顶尖高手的王薄与他谈论天下英豪,一共说起过三人。
对此,王薄冲着面前这位老朋友流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欧阳,你我彼此彼此,又何必见笑呢?”
欧阳希夷深深望着一眼这位无论何时何地都不求人但如今却因为一个女子而求人的大儒王薄,叹了口气,轻声自语道:“情之一字,如何来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