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辽这个时候已经是群龙无首,外部强敌压境,所以大辽贵族便是在南都(原为南京,意思就是南部的京城,南京这个词实在有太多类似之处了,在这里怕读者混淆,就直呼南都了)燕京立了他的堂叔耶律淳为天赐皇帝登基,耶律延禧被降为淮阴王。
“吴玠,带着麾下兵马去杨凌所处效命罢,杨凌总归是卖某这张老脸的,只盼他将来能够记住某今日的香火之情,将来西军有难,说不得还得倚仗此人伸一把手。”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宰相李处温建军各位大臣,在燕京城中掀起了一派亡国理论,燕京也有些不稳的迹象。
燕京城中,自宋师北伐以来,都是人心惶惶的模样。
萧干也耶律大石都是人杰,回到燕京之后,便是将宫中的侍卫全部换掉,国事之上,也是大权独揽,倒不是他们太过霸道,因为这等时候,就是需要一个顶天立地豪杰,能够将场面震得下来,可惜的是,值此末世,这样的人物大辽竟然出了两位,一山不能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
可是二人挟着大胜之势归来,即便是深得萧普贤皇后信重的李处温也只得偃旗息鼓。
“好性子!”耶律淳缓缓举杯,显得有些无力,只是小饮一口便是置下。
耶律淳和萧干表面上是君臣,可是实际上,萧干的姐姐萧普贤女却是耶律淳的皇后,在耶律淳未曾登基之前,二人便是以相称,但如今却比往日多了几分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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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李处温权主军国事,可是真正的兵权是不可能由汉人掌握在手的,更不用说在燕京南都中枢,真正握着大辽兵权的便是两人,耶律大石和萧干。
吴玠脸上闪现出一丝莫名之色,良久之后,便是模棱两可的说道,“前途不可限量!”
耶律淳沉吟了半晌,最后只是叹了一口气道:“国事艰难,可是朕这身子却是不争气,往日都是不能视事,哪里是国事繁重,反倒是萧弟为大辽鞠躬,朕心中委实过意不去……”
“萧弟啊,朕时日本就无多,你我兄弟二人也是久未宴饮,今日能饮否。”耶律淳的脸上泛出一阵病态的红光,他登基的时日本来就不久,其中大多数日子还是在病榻之中度过的,大多数的举止行为还停留在做王爷的时候,更不用说,萧干也不是外人,所以称呼就显得很是随意,没甚架子。
而燕京便是他们心目之中最后得精神倚仗。
燕京城之中一些不稳定的因素,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连宰相李处温也不得不强自按捺下小动作,李处温为汉人,到了这个时候,也实在没有和大辽国祚同始终的觉悟。
即便是两人回到燕京,先前还有些动乱的燕京,顿时就平静了下来,可是在这平静的背后却是酝酿着一股更大的风暴,那就是他们新立的天赐皇帝耶律淳病重垂危,随时都有归天的危险。
“萧弟……”耶律淳说道:“不知道多久,你我兄弟未曾这样单独饮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