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鸿贤把他们二人让到上屋,各自坐稳之后,苏仙容看着秦鸿贤,道:“秦秀才,请你老实交代,你和赵艳萍是什么关系?”
苏仙容和宋瑞龙走出秦鸿贤的家时,苏仙容有些不解的问:“宋大哥,为什么不把秦鸿贤抓起来?他说的话还有很多疑点。”
宋瑞龙笑笑道:“你指的是哪一点?”
秦鸿贤的眼睛闪动着道:“大人为何说小生和小生的婶婶已经超越了男女关系?”
秦鸿贤哭丧着脸,道:“此话怎讲?小生不是说过,小生的婶婶就是赵艳萍吗?”
宋瑞龙摇摇头道:“不对,你和你婶婶的关系只怕已经超越了普通的男女关系,说实话。”
秦鸿贤咽了一口口水道:“是这样的,宋大人。小生的老婆丁佳怡自从嫁给小生之后,总是和那些俊俏的男子眉来眼去,特别是对面珠宝铺的陈浩天,经常给我家老婆抛媚眼,我家老婆也是个不争气的东西,也和那个陈浩天胡闹,据邻居反应小生的头上已经戴上了绿帽子。小生多次想抓住陈浩天和小生的老婆通奸的证据,可都不成功。小生的痛苦,无人诉说,和那样一个不知书不达理的女人生活在一起,实在是生不如死。小生偶尔在悦祥客栈喝闷酒的时候,遇到了小生的婶婶赵艳萍。她是一个对诗词歌赋都很精通的女人,我们那一次聊的很开心,她还帮我开导,让小生想开一些。那一夜,我们在悦祥客栈中共度一宿,那种感觉是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的,从此,我就和婶婶一直保持着那种关系,直到昨夜。”
宋瑞龙听后摇了摇头,心中知道那个凶手并非秦鸿贤,因为秦鸿贤的脚印是第二个闯进去的人留下的,这和现场的情况是吻合的。
宋瑞龙生气的说:“把你们之间的关系说出来,本县要听实话,你若再想带着侥幸心理蒙混过关,本县就罚你杖责三十。”
宋瑞龙严肃的说道:“秦秀才,你是饱读圣贤书之人,本县想你应该明白一个最起码的男女交往的礼仪。首先,你三更半夜,爬墙进到你的婶婶家,这就不合常理,常理是,你应该从正门,敲门进去。其次,你爬到你婶婶家之后,第一你不应该叫婶婶,而是应该叫叔叔,这叫尊卑有序。你直接叫婶婶,说明你早就知道你叔叔早已不在屋内。第三,到你嫂子的上房也应该先敲门。因为那是夜里,万一你的婶婶在屋内衣服都没有穿戴整齐,被你看到了怎么办?这些你都没有想,那就说明,在你的心中,你的婶婶其实和你的妻子差不多。种种迹象表明,你昨天晚上根本就不是问招贼的事情的,这‘招贼’之说是后来你根据已经发生的事情加上去的,你的真正目的就是与你的婶婶私会,本县说的对吧?”
“我们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宋瑞龙瞪着秦鸿贤严肃的问道。
秦鸿贤磕头道:“谢宋大人对小生的信任,小生一定会待在家中,等待着大人问话。”
秦鸿贤道:“小生不敢说谎,也并非刻意隐瞒小生和婶婶之间的关系,只是觉得此时与案情无关,因此没有细说。”
宋瑞龙觉得秦鸿贤说的并没有疑点,他最后又看着秦鸿贤的鞋子,道:“秦秀才,你穿多大的鞋码?宽多少?长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