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审到这里,线索又断了,要证明辣九天下过迷药,只怕单凭问话是问不出什么结果的,只有找到了足够的证据才能让对方不能狡辩。
陈长生思考片刻,道:“回大老爷的话,小的从十八岁就跟随着我家老爷,走南闯北,是经历了无数风风雨雨。我家老爷待我如亲兄弟一般,我也对我家老爷待之如兄长,感激不尽。”
宋瑞龙点头道:“夫人说的在理。本县会依法将凶手缉拿归案的。本县承诺,无论任何人,只要涉及案情,做了违法犯罪之事,本县绝不姑息纵容。”
张美仙伸出右手挡在宋瑞龙的面前,道:“等等,别打岔,让我好好的想想。”
宋瑞龙没有直接问后园中的事情,他反而问了一些家常,道:“陈管家,本县知道你对你家老爷忠心耿耿。本县想问问你,你跟随你家老爷多久了?”
宋瑞龙就坐在正堂的太师椅上,其他人分立两旁,就好像是公堂一般。
宋瑞龙暗暗观察了一下陈长生,他觉得陈长生临危不乱,说话有条有理,当真是一个不好对付的角色,难怪周士诚会选他做周园的管家。
宋瑞龙思考着,缓缓的扇着扇子,道:“你继续说吧,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
沈静把陈长生带进正堂之后,陈长生立刻就跪到了宋瑞龙的面前,口中说道:“小的陈长生见过知县大人。不知知县大人传唤小人来,有什么话要问?”
张美仙又奇怪的说:“可也不对呀,我能确定那件东西是什么,可是我却不能确定这个男子为何会将那个东西看成是宝贝,非要用自己的生命去守护。”
宋瑞龙点头笑道:“很好!好一个衷心害主的奴才!”
张美仙把头凑到那名男子的胸口闻了闻,激动的说:“知道了,知道了。”
周家大院的院子在平安县中是非常气派和豪华的,周家正堂里的摆设在平安县中没有哪一家能够超越的。
宋瑞龙看到张美仙在盯着那名男子的胸口看,而且看得还十分的投入,眼神和表情都十分的怪异,他才问道:“我的娘,你究竟发现什么了?赶紧说呀!”
柳天雄把头歪到一边,伸出右手摆动几下,道:“下去吧,记着,三日内,不得外出,要随传随到。”
“为什么?”宋瑞龙急切的问了一句。
宋瑞龙面带微笑,道:“陈管家,不急,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昨天早上是你开门看到了一名受伤的男子,对不对?”
黄秋莲苦笑一声道:“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这位县令大人。不过,我已经忘记了以前的江湖恩怨,我只想和我的丈夫,隐姓埋名,在这里过一段安生的日子。什么名字,武功,对我而言都不重要了。”
柳天雄对跟着他的三名衙役说道:“我们县老爷重的是证据,如今证据不足,单凭问话解决不了问题。你们三个,再到客栈中搜寻一遍,看能不能找出什么蛛丝马迹。对所有可疑之人,要祥加盘问。去吧!”
宋瑞龙的母亲张美仙用验尸钩和验尸钳,对死者的身体进行一个简单的查验之后,对宋瑞龙说道:“死者为男子,大概四十出头,身上的伤都是刀伤,有二十多出,分布在大腿,手臂和背部。没有致命伤,他是因为失血过多而死。死亡时间大概是在昨天下午申时。从死者的伤口看,死者的每一刀都没有致命,而且他可以把很多致命的招数给化解了,这就说明死者生前对武功略知一二。”
宋瑞龙在周家大院的后园内挖出了一名死者。
陈长生面色骤变,道:“大人此话真的是高深莫测,让小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宋瑞龙看着在一边站着的黄秋莲,道:“你是说你家老爷得了一件至宝,那么现在本县可以断定那块至宝应该就是死者身上的砚台。本县听说周老爷的凌风十三掌就是从书法里面学来的。他最厉害的武功不是凌风十三掌,而是绝命判官笔。那只判官笔里面蕴藏着十三种书法招式。十三种招式,每一招都不一样,每一招都可以自成体系,每一招都能够发起致命的攻击。江湖中人,以判官笔作为武器的人,只要能用其中的一招,就可以十步之内,取人性命。而你家老爷周士诚却可以同时用十三招取人性命。我说的对不对,柳夫人?”
陈长生道:“因为我家老爷看中了一件稀世珍宝。”
屋子正中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茶壶和茶杯。桌子的旁边有一张太师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