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正强视若无睹,直到刀锋即将贴到脸上,突然身体一个后仰避过了此刀,再挺腰站立,动作洒脱利索。章洪一刀不中,已知不妙,但是自己用力过猛,已经是侧身背对了敌人,他已预感自己有**烦了。
二、不能扰民,因为穷人并没有什么油水,只会败坏名声。
大当家又作出了另一个决定,更是让大家喜出望外:“盘清现有的金银珠宝,拿出一半来打赏给弟兄们!剩下的等待有更多的收入再一并发放给众弟兄!今晚大摆宴席,庆贺弟兄们放假!”
贾秀才边说:“不敢当不敢当,以后大当家的就叫在下一声老六吧,要不叫秀才也行,千万别再叫哥了,折杀我也!”
一连几天,清风营静悄悄的,连麻雀飞过的声音也听得一清二楚。
吴正强刚刚起步,听得背后风声,向前跃了一步,正好避开刀锋。章洪一刀落实,用力过猛险些摔倒,好不狼狈!
贾文才一听,感动得老泪都要当场流出来了。
谈笑之间,已经背对着章洪先行走了出去。
吴正强转过身,正面对着章洪,笑道:“二当家何必急于一时?”说着招了招手,周八从旁边递过来一把大刀。这时,其他贼众躲得远远的,正在看着眼前即将发生的一切!
“五当家帅!五当家猛!五当家最英雄!”众贼听得开心,高兴地起哄,吴老五受不了,红着脸躲到吴正强背后。
远处观望的众多贼匪,惊讶得说出话来!一直勇猛骁战的二当家,先是偷袭不成,后来竟然挡不住对手一招!可见新的大当家功夫高到何等地步!
“你是哪家小孩?是不是想找死不成?”
众人都是过来人,一看就明白了,那些倒下去的无法说话的家丁,定是被二人抹了脖子!一个人被割了喉咙,还想出得了声就怪了。
坐在太师椅上的正是吴正强,他明白自己之前突然发难一招击毙了阮老三,用偷袭的方法割了杨老大的头,手段不是如何光明磊落,所以那些贼人心里多少也有些不服,因此他才要借章洪来立威。
吴正强在他耳边嘀咕些什么,秀才连连点头称好!
他刚刚见过夫人孩子,就收到营中飞鸽传师,说营中有变让他速速返回。他心里嘀咕着,这是什么事情,老大也不说清楚。方圆数百里,行走江湖的人、各路豪杰谁不给清风营面子?现在朝廷节节败退,又无力顾及自己这种行径,在这种情形之下,清风营还能有什么变故可言?
吴正强恩威并施,见众人的反应,知道自己想立下马威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于是端起酒杯:“众位兄弟以后与我吴老二一起讨生活,我们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干杯!”
才短短三天时间,营里究竟在玩什么把戏?章洪破口大骂:“是哪个王八蛋,故弄些什么玄虚!?还不快快给我滚出来?”
贾秀才接着说:“营里的仓库,账目您要让谁来管理呢?厨房饮食又让谁来管好呢在?弟兄们的操练谁来监督?镇里打探消息由谁来打理?……”
稚嫩的五当家也不吭声,把背包一抖,数以千计的明晃晃的珍珠呈献在众贼人面前,大家顿时鸦雀无声。
那年轻人笑笑说:“我不想怎么的,只是要借你的脑袋一用!”
“大当家自然神勇无敌,二当家那也不含糊,一根神枪扫过去,倒下一大片,一个也爬不起来!原来他们个个膝盖全碎了!”大伙呼得这显得斯斯文文的吴维良这等身手,不由得暗自惊叹。
贾秀才抽了个空,看见吴正强闲着,就向他禀报:“大当家的,您是不是要给您的各位兄弟排个座次,好让下面的弟兄认识各位当家的风采?”
贾秀才讪讪笑道:“几位当家体谅我手无缚鸡之力,所以安排我望风,我才好看得清楚,这才有机会向大家描述他们英雄啊。”
他作了几点指示:
大伙虽然喝得开心,但是都知道贾秀才近来尽得新头领的依重,一个前朝遗老还晋升了成六当家,所以大家也不好说什么,屏气凝神静听便是了。
三、出去抢得财物,不能私自截留,一旦发现,立即营规处置。
半天也没有人滚出来,令他感到好生奇怪!他按奈不住闯进中堂,却发现大首领的位置上坐着的竟然是一个长着毛绒绒胡子的小孩!
大家目睹过吴正强的功夫,生怕说错一句话,害得新大当家一个不高兴,落得象几位旧当家的下场。
六、绝对不得出卖本营兄弟,否则天地难容!
早晨,清水江边一片清爽。清风营离廉州镇只有十余里地,依着清水江和大山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