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瑟瑟有气无力的哼唧着:“疼…”
“哪儿疼?”黑衣男子满脸不耐烦的靠近慕瑟瑟,居高临下的蔑视着她。
慕瑟瑟慢腾腾的从地上爬起来,低着头不好意思的说着:“就是那个疼…”
黑衣男子凶巴巴的吼着她:“那个是哪个?说人话!”
“小腹疼!大姨妈疼!经期疼!懂不懂!”慕瑟瑟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腹诽道:这男人是傻逼吧,不过也好,待会儿就不用那么绞尽脑汁的想理由骗他了。
“女人真麻烦。”黑衣男子根本就不了解女人的痛经,以为这个是像感冒发烧一样呢,随口问道:“要打针吗?”
“不用,我想去洗手间。”慕瑟瑟听了他的话忍不住的想笑,打针这么奇葩的方法都想得出来,怎么不说动手术呢。
黑衣男子果断的拒绝了:“不行。”
慕瑟瑟不动声色的威胁道:“连洗手间都不让去吗,你们老大可说了,要好好的伺候我,别等着我告状。”
黑衣男子思量了一番,反正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万一她跟老大告状,老大怪罪下来那就惨了。
他目光如炬的盯着慕瑟瑟,威严的说着:“别跟我耍什么花招。”
“嗯。”慕瑟瑟像小鸡啄米似的猛点头。
在两个人的护送下她来到了洗手间,慕瑟瑟故作很害羞的样子说道:“你们能不能稍微离远点,站的太近我觉得太尴尬了。”
“屁事儿真多。”黑衣男子嘟囔了几句就转过身走远点站着。
慕瑟瑟忍住要揍他的心走进洗手间,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臭味,她差点儿都要恶心的吐出来了。
“妈的!臭死我了。”她捂着口鼻把门关上,仔细的观察着这狭小的环境,确定四周和角落里面都没有监控器之后,紧张的身体才放松下来。
慕瑟瑟靠在墙上摆出金鸡独立的姿态,轻手轻脚的脱下鞋子和袜子,右脚脚腕上被藏起来的脚链露了出来。
她喜笑颜开的把脚链用力扯下来,将它放在手掌心,解开绳子随便抠下来一颗晶莹剔透的黑色珠子,拿着它使劲的在墙壁上蹭着。
慕瑟瑟很庆幸这里的墙壁是用砖头一块块的垒起来的,而且外面没有刷上水泥,凹凸不平的墙面使她轻而易举的把珠子磨碎了。
这个珠子乍一看和普通的黑色珠子没有任何区别,但是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它其实是空心的,里面还藏着一个深褐色的东西,呈椭圆形。
她一边祈祷一边把珠子里面的信号器碾碎,双手合十对着一堆残核念叨:“我可爱的小菲菲啊,求你一定要发现这个讯号啊。”
门口的男人等不及了,扯着嗓子冲洗手间里喊着:“怎么还没好,再不出来我进去了!”
“好了,马上就好。”慕瑟瑟嫌弃的翻着白眼,低声说着:“这人怎么那么讨厌呢。”
她迅速的把脚链系好塞进内衣里,把它与胶带扣紧密的系在一起,猛烈的晃悠了几下确定不会掉出来才放心。
紧接着慕瑟瑟把残碎的信号器尸体扔进深不见底的洞里,又用纸在地上擦了几下也扔进去了,确保怎么看都看不到残渣之后才大摇大摆走出来,埋怨道:“上个洗手间你有什么好催的,真讨厌。”
黑衣男子上下扫了慕瑟瑟一眼,闻着她一身都是屎粑粑的味道,很嫌弃的瘪瘪嘴巴,自动和她保持距离,将她带回地下酒窖。
慕瑟瑟该做的都已经做完了,她没有一点儿压力的躺在狭小的弹簧床上,盖着被子紧紧的捂着胸口沉沉的睡着了,而且睡得特别香,脸上一直挂着浅浅的笑容。
看监控的两个男人很是诧异,不得不感慨这个女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是真的很好,要是别人早就又喊又叫的折腾了,她倒好,睡得像死猪一样一点儿都不害怕。
相对于慕瑟瑟的安稳,穆景则是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急得满头大汗的。
就在穆景一筹莫展完全没有任何进展的时候,他同时接收到了两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