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后慕瑟瑟抬头望着天空,湛蓝的天空中飘着白色的云朵,像是棉花糖一样柔软。
她仰着头,摇着手臂往天上打招呼,季楠,你现在在天上看到我了吗?
我很好…你呢?
穆景早晨醒来后,慕瑟瑟已经不在了,他看着叠的很整齐的被子,床上已经没有了她睡过的痕迹。
他心里不禁很懊恼,埋怨自己怎么睡得那么死,完全不知道她离开了呢。
穆景快速的穿好衣服,开车去公司之前特意绕道去了警局,看着她坐在办公桌上认真的整理资料,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还好瑟瑟有过来上班。
穆景心疼的望着她苍白的脸色和肿得像电灯泡似的眼睛,他又不能在这个时候过去给她一个拥抱,只好把李菲菲约出来。
“穆景,你怎么过来了?”李菲菲好奇的看着他。
“我担心瑟瑟,过来看看。”穆景拉下面子拜托着她:“瑟瑟情绪不太稳定,我想你能不能多留心下她,我怕她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一切交给我,你放心吧。”李菲菲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不管今天穆景有没有过来跟她提这个问题,她也都会好好照顾慕瑟瑟的。
穆景真诚的说着:“麻烦你了,谢谢!”
李菲菲看着他眼底的青色,不禁叹了口气:“唉…回去工作吧,瑟瑟交给我。”
穆景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的回去了。
回到公司后,一揽子的事情直接砸过来。
“穆总,顾氏的陈经理过来谈合作,要不要接见?”
“穆总,翟经理说公司代言人那里出了点儿问题…”
“穆总,企划部的席组长说他们的汇报总结会改时间了,调到了今天上午十点!”
“穆总……”
穆景像个陀螺一样忙完这个忙那个,根本没有时间去坐下来休息。
“穆总,中午没有饭局,要给您订外卖吗?”skura翻开行程本,看了一下上午的所有工作都完成了。
“嗯,订吧。”穆景忙起来还不觉得饿,现在闲下来了,感觉饿得胃疼。
穆景吃完午餐后,揉揉发痛的额头,嘱咐他,不要让任何人进来,他要休息。
他想着安深和浪怎么还不从m国回来,他都要烦死了,所有的事情都要他亲自来解决,累的头疼。
另一个希望他们抓紧回来的就是skura,他俩再不回来,他真的要死在这儿了!
还没等他刚说完呢,一个不速之客就闯进了办公室。
skura整个人都凌乱了,大老板真的是神flag啊,刚说不要让人进来,就有人闯进来了。
他尴尬的站在那儿:“额…”
“你先出去吧。”穆景对他摆摆手让他出去。
唐薇等着skura出去后,凑到他的身边,眼巴巴的看着他,眼神儿中充满了期待:“景,你吃饭了吗?我们一起去吃午饭吧。”
说完,还若有若无的低下身子凑到他的旁边。
穆景在心里吐槽道:傻逼!
他退了退身子,尽量让自己离她远一点儿,嫌弃的看着她:“唐薇,你别挑战我的底线,滚!”
“景,你怎么能这么和我说话呢…我们明明都…那样了!”唐薇娇嗔的看着他,不就是装吗,女人永远比男人在行。
不提还好,提到了这个穆景可是一肚子的怒火,他把录音笔从桌子里拿出来,放给她听。
“这就是你说的什么都没做?”
“景…你听我解释。”
“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我…我只是给你加了一点儿安眠药,没有加别的,他卖给我的那些药我害怕有副作用,真的没有给你放啊。”
“安眠药?你现在还不肯说实话吗?”
“我没有撒谎啊,是真的!我买的时候卖药的人告诉我是…是安眠药,所以我才给你放的,我没想害你啊。”
清晰的对话从录音笔放出来,唐薇浑身都在颤抖,怎么会这样?这个录音他竟然还留着,穆景到底想怎么样?
一个又一个的问题在她的脑海里回荡着,如果这个录音流露出去的话,她就完了。
穆景威胁道:“唐薇,别断了自己后路,麻利的滚蛋。”
毫不掩饰的嫌恶,刺痛了唐薇的心,她歇斯底里的怒吼着,“穆景…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就为了慕瑟瑟吗?她有什么好!为什么要为了她这么对我,你觉得公平吗!”
她真的很难过,她爱穆景,为什么他会变成现在这样,冷漠的对待自己,“我做错了什么!你说啊!”
她崩溃的看着一脸淡漠的男人,精神彻底塌陷了,一切都变了…!
“呵!”穆景讽刺道:“我警告你,再闹我会毫不犹豫的把你亲手送进监狱,根据刑事犯罪法,贩卖毒品至少要判三年至七年的有期徒刑,这样的话,等你出来了,整个城市都变了吧。”
看着唐薇煞白的脸,他继续威胁道,“决定权在你,给我一个答复,是自己走还是我把你弄走。”
他旁推侧敲的给她洗脑,如果让他动手的话,肯定会影响两家的关系,还不如让她知难而退。
他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冷声道:“监狱那种地方肯定不是你这种千金大小姐呆着的,万一有狱警觉得你长的不错,来尝尝滋味,也没有人能帮的了你。”
“你够狠!”唐薇终究还是怂了,她看着面前这个一脸嫌弃冷漠的男人,苦涩的问了句:“穆景,你…真的对我一点儿感情都没有了吗。”
“唐薇,你在穆氏集团的一举一动我都一清二楚,我是不是应该提醒你挪用的公款该怎么还?”他把skura整理的关于她违反规定的道德行为问题的种种证据扔在她的面前,冷笑道:“难道你想再罪加一等?”
唐薇双手颤抖着把文件拿起来,哆嗦的打开它,看到了所谓的证据后彻底的绝望了。
她紧紧的咬住下唇,脸色苍白的拖着薄弱的身躯转身离开。
“终于滚了。”穆景靠在靠椅上冷漠的把她的简历撕碎,冷哼道:“不作,就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