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杨凌的休息就成了问题,在令小泉和她男友“约会”的时候,杨凌就只能躲开,白天好打发,到了夜里没地方去,又不敢跑远,在这一个街区里某个地方眯一会,等着时光流逝,等着黎明朝阳。
令小泉说着就张嘴打哈欠,杨凌问:“那他还给我说……那个小山……”
令小泉这会只披着一件几乎是透明的睡衣,半截白白汹涌澎湃的胸露在外面,头发凌乱,脸上潮红,两条长腿上很醒目的有着两个手掌长久紧抓过的印迹,一副心神满足的模样,她一见杨凌就吃了一惊,嘴里问着你来了!你怎么就来了,什么时候到,就将杨凌往屋里引。
“骗子?那,怎么有人说他是大学生呢?”
杨凌再不经人事,这会也知道这间屋里的人是在做什么了。
杨凌沉默了。
冯喆平时看起来瘦瘦弱弱的,那晚下手狠的像是进击的野狼,杨凌很感激冯喆,却没法给令小泉说这件事,只有更加用心的找工作,找住处。
冯喆也没提过这件事,杨凌更加注意他,发现冯喆每天都很早从那间“单人房”里起床,下楼后就跑步离开,晚上很晚了再回来。
“姨,那个冯喆,是什么人?”
后来杨凌应聘给别人卖衣服看摊位,老板在的时候服装店几乎无人问津,剩下杨凌一人时,店里忽然就光顾了许多顾客,只是杨凌忙来忙去的一件衣服也没卖掉,老板回来一看,衣服倒是丢了好几件……
“他在岭南大学学的是法律专业,给人算命是为了锻炼口才!还不是为了察言观色骗人钱?和楼下住的那个赵半仙一样走江湖!你没见他平时和人说话一套一套的,要起房租来就像和你谈对象似得黏黏糊糊,话在他嘴里滔滔不绝,烦死人了!”
“你问他做什么?一个小骗子。”
怪不得刚才冯喆对自己说话欲言又止,原来,姨在这里找了别的男人,现在应该正是在办男女之间的那种事情,而且,好像已经到了难解难分冲刺的时候。
这声音闷闷的像是有人被捂着嘴憋着气发出的,又像是被人掐着身体某个敏感的地方想要叫喊却搞不清楚是舒服还是难受,因此十分怪异。
最让杨凌难堪的是,令小泉婚姻不幸福,离家万里,来到这个大城市到不是做了专职野*鸡,她有比较固定的男朋友,但却是两个,而这两个男子似乎是私下商量好了,一个几乎总是在白天下午的八点前到来寻欢,另一个就在凌晨五点左右出现作乐,当然时间有时候也会有所改动,但是这两人从来没有碰过面,所以令小泉也就省去了解释的尴尬,从容的在两个情人中间游刃有余,然后从他们手里接过或多或少的人民币供自己开销。
杨凌正想着,刚刚发出嘶哑喊声的房间里又传出“咚”“咚”“咚”一声快似一声的响动,这声音像是摇曳的床接连不断撞击墙壁的声音,而女人的呼喊声更加急促。
杨凌听到这个声音后瞪大了眼睛,她分辨出了这是自己要投奔的母亲的妹妹发出的声音,但是她不确定这个声音是在什么样的一种情形下发出的,因此表情有些懵懵懂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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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凌半天不说话,令小泉说:“他老家不知是哪的,这栋楼是他一个远房亲戚的房产,他那个亲戚老的不行了,住在养老院,膝下只有一个女儿在外地工作,冯喆只是负责收取房租,然后每月按时将房租给人家寄过去。”
两人吃饱喝足,令小泉就说:“不回就不回,地球离开谁都照样转,日子没有谁都要过,姨我和那个死鬼分开,不比以前好?离开张屠夫还吃不上褪毛肉?你歇几天,姨给你找个活,咱一不等,二不靠,自力更生艰苦奋斗,女人当自强,自个养活自个。”
杨凌期期艾艾,伤心了好大一会,才止住悲伤说:“姨,我再也不回去了!”
终于这样出了事,一天夜里,杨凌在街口路灯拐角处蹲着,三个喝的醉醺醺的男人过来问她打一炮多少钱,杨凌吓的赶紧就走,却被这三个醉汉拦住了,他们见杨凌清纯漂亮,虽然穿的普通,可是身体却发育的异常出类拔萃,酒壮色胆,于是三个男性占有欲急剧膨胀,将杨凌挟持着,堵住她的嘴就往黑暗处纠缠,几只手一边在她身上乱摸,一边撕她的裤子。
“收房租的就是房东?银行柜员每天经手多少钱能是自个的吗?你爹在农村种地难道地球就是你家的?你爹妈逼你和那个瘸子订婚,你就是瘸子的媳妇了?”
还有人在街上拦着杨凌,说自己是哪个文化传播公司的星探,要让杨凌当大明星,从此日进斗金,扬名国际,响誉全球,好说歹说的,杨凌只是留下这人的电话号码,回去给令小泉一讲,令小泉当即就呸了一口痰在那张名片上,顺手将那个号码从窗户扔到了楼下,乜眼对杨凌说,这种人纯粹是给有钱人找**介绍小蜜的,信了你就日了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