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1章 这一世,我要吃双份软饭!(大结局!)
时光飞快。
转眼,九月。
深秋之时,风高气爽。
窗外有些树木已经披上金色树叶,绽放著凋零之前最美的顏色。
距离姚茗玥手术已经过去了三个月…
沪海。
徐牧森回到家,打开了房门,客厅里此刻飘荡著香甜的气息,厨房里还有忙碌的身影。
徐牧森打开厨房门,顿时小心的走了上去:“不是都说了別进厨房了吗,想吃什么等我回来给你做。”
此刻,安暖暖繫著围裙,正聚精会神的看著锅里熬著的甜粥。
四个月了,此刻,安暖暖的肚子已经能看到显眼的弧度。
虽然不至於行动不便,但是厨房里难免有水渍什么的,万一摔倒了就不好了。
而且天然气各种刀具,还有各种油脂烟燻的,儘量还是不要接触的好。
“我就熬了一碗粥嘛。”
安暖暖看著徐牧森紧张的眼神,她嘿嘿的笑著。
“那也不行,要是让爸妈他们知道,我可就要被罚跪搓衣板了。”
徐牧森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自从怀孕之后,安暖暖本来就肉嘟嘟的脸颊就更加水润有肉感了。
“而且不是说了让你少吃点甜的吗?多吃点高蛋白有营养的。”
“是宝宝想吃嘛…”
“明明就是你嘴馋。”
“呜~”
安暖暖可怜巴巴的看著徐牧森,怀孕的这段时间,她就是特別喜欢吃酸的甜的。
很多孕妇都会有这种问题,会变得特別喜欢吃某种东西,安暖暖前几天甚至突然想吃爆辣的川蜀火锅,然后搭配著冰沙冰淇淋,最后再来一大杯奶茶~
但是考虑到宝宝,她还是给生生忍住了,不过对於甜食她还是忍不住偷偷吃上几口。
有时候大半夜都忍不住偷偷翻冰箱去吃一口巧克力蛋糕。
“就吃最后一口好不好嘛…”
安暖暖望著锅里已经熬好的甜粥,口水都要流下来一样。
一孕傻三年啊。
“算了算了…”
但是看著安暖暖可怜巴巴的眼神,徐牧森有点无奈又宠溺著轻轻揉了:“今天吃完之后,接下来一星期都不能吃那么甜的了知道了吗?”
“嗯嗯!”
安暖暖顿时开心的摇晃著脑袋答应下来,虽然这方面她从来没有守信过。
徐牧森给她盛了一小碗甜粥,之后又做了两道有营养的菜,一起吃起了晚餐。
吃过饭,徐牧森又端来了洗脚水,捧起安暖暖的小脚帮她轻轻捏著。
孕妇不能经常洗澡,一是容易著凉,二来也是怕浴室滑倒。
经常泡泡脚,对於孕妇还是很好的。
徐牧森每天都会把安暖暖照顾的的香扑扑的。
安暖暖一边吃著饭后的水果,靠在柔软的沙发里,享受著最高规格的待遇。
这平淡的日常,却怎么也过不够。
“老公,等我以后生完小宝宝了,你还会不会每天给我洗脚啊?”
徐牧森笑著:“这个问题,好像我们没在一起之前你就问过吧?”
女生总是容易患得患失,类似於“我们怎么怎么样之后,你还会不会这么喜欢我。”此类的话题,总是能能在人生各个阶段都不厌其烦的询问。
“那个不算嘛…人家都说有了小宝宝以后都会发福的,我要是变得不好看了,你还会不会这么喜欢我?”
“你要是能改掉半夜偷偷去冰箱里偷吃蛋糕的习惯,以后身材就不会发福了。”
徐牧森毫不客气的戳破这个贪吃鬼。
安暖暖脸色一红:“那…有时候不是光吃的啊,我还要带宝宝呢,人家说带孩子很容易长胖的。”
“没事,等你坐完月子就把宝宝交给囡囡,她这个当小姑姑的天天来蹭吃蹭喝,也该她帮忙看孩子来还债了。”
徐牧森笑著开口,已经能想到自己小姨子还没成年,却已经患上產后抑鬱症的场面了。
安暖暖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轻轻摸了摸自己已经有了弧度的肚子,圆鼓鼓的,弹弹的,她现在有时候已经能感觉到里面那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动静……那是生命的律动。
“已经四个月了呢…”
安暖暖此刻嘴角带著幸福的弧度,四个月,已经能查出来是男女了,可是他们並没有选择去查。
一切都顺其自然。
暖暖的奶奶也是早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两套给小宝宝的小衣服。
甚至连什么时候暖暖三胎的时候都开始准备了。
徐牧森轻轻把耳朵贴在安暖暖的肚子上听著。
听不到什么,可依然感觉到生命的奇蹟。
再过六个月,那属於他们的孩子就真的要与他们见面了。
“是啊,再有半年的时间,宝宝就要和我们见面了。”
徐牧森轻声说著,半年的时间,说长也不长,可算起来,他第一次正式和安暖暖见面的时候,也不过是五六个半年以前。
那个时候口口声声说著要做“一辈子好朋友”的两个人,悄然的都已经友情变质了。
一路想来,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一切都像是蓄谋已久,一切又是那么的顺其自然,这段故事,称不上曲折,但是也的的確確挨过了岁月的拷问。
“茗玥她应该也该出院了。”
安暖暖轻声说著,她依旧带著笑容,看著徐牧森:“你想她吗?”
姚茗玥自从手术成功之后,就在医院里渡过漫长的恢復期。
俗话说伤筋断骨一百天,这样的大手术,最少也要半年的恢復。
徐牧森本来想著留在那边照顾她,但是姚茗玥却態度强硬的让他回国做自己的事情。
“哎呀,本美女连最难的手术都撑过来了,证明老天爷都不敢轻易收我,你安心回去陪著暖暖,还有你的生意,免得以后等宝宝出生了你都没有奶粉钱……”
就这样,徐牧森带著安暖暖回国安心养胎。
这一晃,也已经过去两三个月了。
徐牧森抬起头,看著安暖暖的笑容,他也笑了:“老婆说想我才敢想。”
“哼……”
安暖暖像是早就猜到他会这么说,有点醋醋的哼唧了一声:“等她回来之后,你有想过……我们该怎么生活吗?”
三个人的日子,总会有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
尤其是她们之间的性格,又像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徐牧森抬头看了看暖色调的天板,又看向安暖暖的脸颊,他笑著:“我们?”
“有时候我总感觉,好像我们一起生活的问题,並不在她的身上,而是在我的身上,好像要是你们俩一起生活,好像也挺和谐的。”
徐牧森是真有这种感觉,安暖暖和姚茗玥啊。
看著格格不入,截然相反的两个人。
反而更是最能理解对方的那个人。
这种默契感,甚至要比青梅竹马的这种身份还要特殊。
徐牧森有时候甚至都感觉有点嫉妒了。
安暖暖清澈的眼眸一直看著徐牧森。
“徐牧森。”
喊了全名。
徐牧森点著头:“您说。”
像是突然间进入了很正式的商务洽谈。
“如果…我和她以后要是同时…”
“我先救你。”
安暖暖扭扭捏捏的问题还没有来得及全部说出来,徐牧森就笑著轻轻回答了下来。
安暖暖愣神瞬间,又撅了撅嘴唇:“你的都没等我说完呢。”
“不管是你们同时掉进河里,还是同时发脾气,又或者是同时想要任何事情,在我这里,我永远都先向著你。”
徐牧森笑著,可是语气却无比认真。
安暖暖撅起的嘴唇慢慢柔软了下来,明明知道这只是一句话。
还是“四中渣男祖师爷”的一句话。
可是她的心尖还是泛起丝丝甜。
女孩子就是这样,可以很大度,但永远也都保留著自己的小心眼。
这也是女孩子最可爱的地方啊。
“老公,我想出去转转。”
安暖暖眼眸明亮,忽然又说著。
“好。”
徐牧森也没有犹豫的点著头。
九月份的夜晚,江边晚风混合著黄浦江的湿润,温热中倒也带著几分天然的清凉。
夜色垂暮,这座魔都越发繁华。
两个人顺著那条熟悉的道路慢慢前进。
这条通向江边的小路,不知不觉间已经走了將近四年了。
还记得,第一次走在这条路上,他们还只是朋友的身份。
虽然那个时候在外人眼里,他们早就是一对了。
那个时候安暖暖还坐著轮椅,徐牧森就推著她,慢慢行走在这条静謐的小路。
当时说的话已经逐渐模糊了记忆,但是想来……应该也没有太新鲜的话语。
安暖暖轻轻抱著徐牧森的手臂,两个人的话似乎以前还要少,她轻轻摇晃著徐牧森的手臂。
“怎么了?”
徐牧森低头问她。
“没什么。”
安暖暖抿著粉嫩的嘴唇,目光也带著几分追忆:“人家谈恋爱好像每天的都会有说不完的话,还会打一整晚的电话煲,可是我们好像从一开始就没有这样过誒,有时候一天才会说一两句话呢。”
也不知道安暖暖是后知后觉,还是和所有怀孕的孕妇一样,体內的激素到了会胡思乱想程度。
徐牧森却是忍不住笑了,现在这样患得患失的安暖暖,倒是和某个小烦人精越来越像了。
“你还笑…”安暖暖撅著嘴唇,挽著他的手轻轻掐了他一下。
徐牧森笑容不变,低头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一天一句话,还少吗?”
安暖暖愣神片刻,看著徐牧森温柔的笑容,曾经的回忆像是走马灯一样在眼前迴荡。
记得那个时候,她每天阴沉沉的,甚至都毕业了也都未曾和班里的人说过一句话。
哪怕是和徐牧森,如果不是上一世的结局,或许这一世他们连一句话的机会的都没有。
一天一句话。
少吗,很少,对於情侣而言,这简直就是不可饶恕的冷暴力。
可是对於他们而言,他们本来就是因为一句话结下的缘分。
一句话,让安暖暖傻傻的喜欢了他一辈子。
所以,这一句话,也足够成为一辈子的滋养。
只要他还在身边,一天一句话,也足够了。
但是那份融入在这条夜色街道的情绪,每番路过,都像是在时光长河里的刻舟求剑。
好似,恰如,彼时彼刻,此时此刻。
不变的是,此刻他们又重新走在这条小路上。
道路的尽头,那一座灯光璀璨的桥。
在桥下,一棵柳树下,九月份依然带著翠绿的生机,当然,也免不了会被微凉的晚风偶尔摘下几片,轻轻降落,盘旋著,落在长椅上。
安暖暖和徐牧森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看向这座长椅。
曾经的哪一个夜晚,羞涩满面却又异常大胆的安暖暖一反攻势的主动出击。
“徐牧森…你愿意,和我谈恋爱吗?”
曾经的记忆依然如此清晰,本来徐牧森策划的表白,最后他却成了被表白的那个人。
两个人的关係,也在那一刻才真正名正言顺的確定了下来。
“你还记得呀?”安暖暖看著这座长椅,又看向徐牧森。
“怎么会忘记呢,这可是我人生第一次被女孩子表白。”
徐牧森轻轻点了点安暖暖的鼻尖:“你可真大胆。”
安暖暖脸颊红红的,毕竟女孩子主动表白这件事情,还是有点羞人的:“还不是你太墨跡啊……”
“我那叫慎重。
“哼,明明就是因为她……”
安暖暖哼唧著,鬆开他的手臂,坐在长椅上,语气幽幽的让徐牧森挠了挠自己的鼻子。
其实一直没有主动表白,多少也是受了上一世屡次表白失败的影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其实对於安暖暖挺不公平的。
“徐牧森…”
又喊了全名。
徐牧森蹲在她的面前,轻轻点头:“我听著呢。”
“你说…那天的这个晚上,你表白迟疑的那一刻,是不是也怕分不清,你究竟还是喜欢她,还是把我当成一种替代…”
安暖暖慢慢说著,她伸出手轻轻摸著徐牧森的脸颊,没有生气,没有质问,甚至……还有几分心疼。
对於自己喜欢的人,真的是连埋怨都不捨得。
徐牧森愣神了许久。
重生之后,徐牧森一直以为,自己和姚茗玥的债已经乾乾净净,可以完全忘记一切拥抱新的生活。
但是,又怎么可能真的忘记呢。
有时候,人总会因为一个瞬间而念念不忘一生。
更何况,他们真的渡过了那短暂又漫长的一生。
这种思绪,连他自己的都没有意识到。
但是被困在潜意识的他自己。
所以,安暖暖主动表白了。
用著又赌一次的心態,用著本该最浪漫的出自表白,让徐牧森真正认清了自己的內心…
徐牧森慢慢从思绪里回过神,他低头看著此刻坐在长椅上正委屈摸著自己肚子的安暖暖。
为徐牧森委屈,也为自己委屈。
道歉……对於他们而言早就已经没有意义了。
他笑著,轻轻蹲在她的面前:“那我重新给你表一次白好不好?”
“宝宝都四个月了,你现在表白算什么啊……”
安暖暖的嘴唇还是委屈的高高撅起,惹得徐牧森现在就像是一个拋妻弃子之后又厚著脸皮回来的渣男。
徐牧森却笑著捡起长椅上的掉落的柳树叶。
他单膝跪地:“我知道,我这个人不算多好,油嘴滑舌,三心二意,可偏偏在恋爱方面又那么笨拙,这样的我,註定会让你爱的很辛苦。
但是,有一点你也猜错了,我从来没有你当做任何人的代替。
我迟迟不敢主动开口表白,也是怕,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真的放下,到底能不能带给面前这个可爱的女孩子全部的自己。”
柳叶细长,捡起几片交迭,竟编製成了一个小小的戒指。
“请原谅我的胆小,请原谅我这次迟到的表白,也请答应我,给我后半生好好表现的机会。”
徐牧森轻轻捧起安暖暖的手,对上她那双清澈的中闪著光泽的眼眸:“安暖暖同学,其实我已经偷偷喜欢你好久了,请你做我女朋友好吗?”
柳叶编织的戒指被轻轻戴在她的手指,和那颗闪闪发光的钻戒挨著。
却都在这温柔晚风渲染的如此夺目。
安暖暖愣神了好久,这才轻轻抬起手,路灯的暖色灯光下,这枚“敷衍”的戒指,却像是一片来自三年前的那一片,缓缓悠悠,携带著不会凋零的爱意,縈绕指尖。
她低下头,看著此刻还单膝跪地在她面前,等待著答案的徐牧森。
她嘴角轻轻扬起一个温柔的弧度:“我拒绝!”
“???”
徐牧森措手不及,忍不住笑了:“为什么?”
“因为…”安暖暖举起手,两枚钻戒都在在灯光下散发著各自的光泽,她眉眼弯弯:“因为我是你老婆呀,答应当你女朋友不就是降级了吗?”
徐牧森晃神了瞬间,旋即哈哈笑了起来。
这样不按套路出牌的安暖暖,才是属於她的可爱之处不是吗?
两个人站起身,走过桥边,望著远处的江边,他们坐在柔软的沙滩上,听著江水席捲的沙沙声。
这片沙滩,很熟悉。
徐牧森看著夜色灯光下波光粼粼的江面,有点出神。
曾经在这片沙滩上,也是他和姚茗玥敞开心扉的地方。
她在这里跳过两次,每一次都像是一种重生,一种重新再来的约定。
那个又哭又闹,甚至用跳江威胁他的疯丫头。
转眼已经那么久没见过了…
安暖暖悄悄转过头看著徐牧森,眼底闪过几分思绪,忽然开口道:“老公,我想吃葫芦了。”
她指向了桥上,就有卖葫芦的小摊。
“刚才怎么答应我的,今天不许吃甜的了。”徐牧森装作板起脸。
“就吃一个嘛,我保证吃完就绝对不吃了。”
安暖暖又抱住了徐牧森的手臂轻轻摇晃著撒娇。
徐牧森是个很有底线的人,但是看著安暖暖撒娇可怜巴巴的模样,他还是决定把底线再往后挪一挪,他无奈又宠溺的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你啊…那就在这等著我。”
“嗯嗯,爱你老公~”
安暖暖眼睛亮闪闪的。
徐牧森起身去买葫芦了。
安暖暖看著他的背影,她又举起手,看著手指上带著的两枚戒指,一个闪闪发光,一个绿色轻盈,像是从青涩的初恋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她轻柔一笑,目光看向了沙滩的另一边……
……
“葫芦十块一串,您拿好!”
徐牧森拿著葫芦,扭头回到了沙滩,目光所及,却没有看到那道穿著长裙的熟悉身影。
徐牧森加快著脚步,现在安暖暖可是孕妇,万一要是摔著了有点意外可担待不起。
沙滩上很热闹,到处都是人影,可迟迟看不到安暖暖。
“暖暖。”
徐牧森喊著,往更远处一点的沙滩走过去,这里光线昏暗了些,临近江水,人跡更少。
“暖暖!”
可这里依然没人,徐牧森真有点著急了,他喊著,身后一阵清风吹来,湿润的江风混合著那熟悉的淡淡玫瑰香,顺著钻入鼻尖。
一道高挑的影子,长发如柳叶轻摇,悄然慢慢出现在他的身后。
“徐牧森!”
一声清脆的呼唤。
“老婆…”
徐牧森拿著葫芦转过身,此刻灰暗的夜色下,当徐牧森看清她的脸庞,他的双眼瞬间睁大,手里的葫芦差点掉在地上。
此刻,那道思念的身影,本应该还在大洋彼岸的少女,此刻却俏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
不过,此刻的她没有再穿著那已经穿了將近一年的病號服。
一头酒红色长髮隨风而动,上身一件黑色夹克,內搭的白色衬衣把她完美的身材勾勒的淋漓尽致,黑丝长腿修长而笔直,绝美的脸庞被墨镜遮挡,可她身上那份独特的气质,却早已经展现的漓淋尽致,就像是从影视剧走出来的霸道女总裁。
她步步靠近,在他的面前,近的都能感受到彼此的气息。
看著他呆呆的样子。
她伸出手指,轻轻把墨镜压下,那双丹凤眼此刻熠熠生辉,一把把他手里的葫芦抢了过去,放在嘴边轻轻一咬,红润的唇角被麦芽沾染的越发动人,扬起绝美的弧度
“你是在喊我吗?”
徐牧森此刻手里的葫芦颤抖了几分,嘴型都呆滯的还保留著最后喊老婆的字眼。
她的嘴角忍不住扬起那抹狡黠得意的弧度,瞒了他这么久,就是为了这一刻。
“姚茗玥…”
徐牧森喃喃著,看到此刻俏生生站在他面前的不是幻觉,而是活生生的她。
是可以闻到对方的味道,是可以感受到对方的温度,是可以对视上那双独一无二的眼眸。
“你…”徐牧森心底已经掀起波涛,可话却噎在喉咙里。
“你什么啊,那么久没见,吃你一串葫芦都不行吗?”
姚茗玥却是笑著,那副任性娇蛮的模样,像是一只偷吃又理直气壮的小狐狸。
徐牧森此刻脑海里有无数纷杂的问题想问她,比如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比如你的身体到底恢復的怎么样了…
但是此时此刻。
徐牧森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他一步走向前,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姚茗玥那得意的狡黠的笑容也像是遇到了烙铁的冰块,快速消融。
她轻轻钻入他的怀抱,耳鬢廝磨。
此时此刻,她也只是一个面对自己深爱之人的小女生。
夜风吹,九月份的沪海最是繁华。
在这一片人跡罕至的寂静沙滩上,思念的心跳声却震耳欲聋。
久久,徐牧森才慢慢鬆开了她。
两个人对视著,彼此的眼底都忍不住带著丝丝泪光,这一个拥抱,真的等了太久太久了。
“好久不见…”
姚茗玥眼角闪烁著泪光。
可下一刻,她却忽然感觉额头上一疼。
徐牧森给了她一个脑瓜崩。
姚茗玥刚刚积蓄起来的情绪顿时就击破的有几分委屈:“你干嘛突然弹我?”
“你还意思问?”
徐牧森捏著她的脸颊:“你现在应该还在修养期吧,竟然敢偷偷回来,竟然还敢瞒著我,还有你的头髮,刚刚从医院出来就染髮…”
徐牧森絮叨著,像是很不开心的样子揉了揉眼角,可是第一眼,他就已经忍不住眼泪。
姚茗玥看著他,却是忽然笑了,也伸出手捏住了他的脸。
“某些人啊,嘴是越来越硬了,明明就是很激动的要哭了嘛…”
“你不是也一样吗?”
“我是女生啊,小女生哭鼻子是特权。”
姚茗玥依旧这样的不讲道理,可是两个人的眼眸却越发闪亮。
姚茗玥这一身,就像是瞬间把时光拉回了从前。
像是一切都回到了开头。
同样突然消失了许久的她,就是这样一身霸气的穿搭,忽然出现在他的面前。
“娶我,別墅豪车隨便住…
每天零钱不低於五位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