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距离卢守义最近的顾衍脸色

已经沉得快要滴出墨来，眼底酝酿着风暴。

“卢守义，你跟我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不是说王晨是个废物？是个什么都不懂，又懒散的员工，那么他怎么会做出这么优秀的方案？”

卢守义一脸木讷，可见他仍旧没有从这震惊中回过神来。

顾衍见状，还想开口说些什么，温楠气定神闲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这么简单的问题，还用问吗？顾总，你别告诉我，你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想不明白吧？”

闻言，顾衍望向她，眸子浮现出似有若无的愠怒。

“什么意思？”

他气得不轻，再加上被温楠的话这么一激，一时间也没办法去思考什么了。

“噗——”温楠止不住笑了起来，目光在卢守义的身上扫了扫，“那当然是王晨本身就是个做营销方案的天才，只是一直在营销部被卢守义侮辱，打压，以至于被埋没到了现在。”

说着，她缓缓站起身，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步步朝着顾衍的方向靠近。

“你还记不记得，两年前我在你耳边提到过这件事？本想让你重用王晨，把他的作用发挥到极致。没想到你会那么好心，还特意把他留下来，让给我，我真是谢谢你了，让我得到了这么一个厉害的人才。”

温楠不提不知道，一提顾衍才陡然想起来两年前温楠的确跟他说过这件事，但是当时他厌恶极了温楠，根本不把这件事当一回事。

没想

到，竟然因此错失了这么厉害的一个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