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有将近500学生,其中问题少年不少,这部分学生长期缺少家庭的关怀和父母的爱,比较叛逆。
同时,学校管理比较松
散,采取放牛式的管理方式,常有打架、斗殴、早恋、翻墙、逃学等情况出现。
据说,有一次发生了群体性斗殴事件,有数名学生受伤,还有一人重度残疾,此事件在当时传得沸沸扬扬,公安局介入,但最后却以赔钱等方式解决,相关的责任人,责任领导并未受到追责。
这家学校在2012年时,向公司采购了一套监控系统,一套广播系统,一套网络系统,总金额在72万元。
不同于另外两家的是,这家学校已经支付过14万元的合同金额,也就是说,现在还差公司58万元。
还有其它另外几所学校,周瑾钰也一一向余长讲述,余长决定先催收这三家学校,因此,另外几家我们后面再赘述。
听完后,余长问道:“你对这几家学校的相关信息怎么那么清楚?”
周瑾钰也不隐瞒,道:“在闵昊手上时,我曾经配合着他工作过一段时间,因此对这些信息相对熟悉。”
余长点点头,道:“嗯,很好。我现在对这三家已经基本了解,明天就从这三家学校开始催收。”
“没事,我答应处理教育组应收款的时候,就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不管遇到何种困难和阻力,我都会全力以赴。”
第二天,余长带上了相应的资料,准备出去时,一个不速之客来到了余长的办公室门口。
见余长要出去,来人笑着道:“余总监这是要出呀?”
看见来人
,余长微微一愣,随即也挂笑说道:“是呀,付总,公司安排了催收任务,我得抓紧时间呀,否则迟一天收回,对公司利益的损害就多一天,同时,副总分管的工程部车辆就不能很快解决,也间接影响了工程部同志的工作呀。”
不错,来人正是公司分管工程部和技术部的副总,付鸣海。
此时只见他手中握着一杯茶水,满脸带笑,精神饱满,神采奕奕,如果不细看,觉得此人还有点风雅之感,不过,如果细看,就会发现这种风雅被他肥硕的啤酒肚以及眼中的狡黠给彻底掩盖。
付鸣海呵呵一笑,道:“催收工作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也不能一蹴而就,不急于一时嘛!工程部的车确实不够,但目前想想办法,还是能克服一二。”
余长知道付鸣海话中有话,也知道他亲自登门拜访的目的,便道:“嗯,付总说得对。对了,不知今天付总亲自登门,有何吩咐,如果是工作上的事情,你尽管吩咐,在我的能力和职权范围不会推脱。”
余长一来就强调了“工作”和“职权范围”两个词,表明自己的工作是建立在职权范围内的,不敢越雷池一步,同时,也是以这种方式提醒付鸣海,你想游说我,笼络我亦或者给我上眼药,不好意思,这不属于我的职权范围,也不属于我的能力范围,我只能秉公办事。
付鸣海脸上依然带笑,眼底却闪过一丝
的不悦,他没有想到,自己一来便被余长猜到了目的,并且开口的第一句话便表明了立场,这让他有些始料未及,同时,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的年轻人。
“吩咐不敢当,毕竟我虽是公司副总,但却不分管销售部。我今天来,只不过有个小小请求。”
付鸣海使了一招以退为进,将余长口中的‘要求’,变成了自己口中‘请求’。
余长本不想理会他,但转念一想,先听听付鸣海会出什么招,再应对岂不是更利于自己的成长和掌握付鸣海的脾性?
“付总是公司的元老,也分管工程部、技术部多年,是行业的前辈,说‘请求’折煞我了,直接吩咐就好,哟......哎呀,你看我这脑子,刚才一直顾着讲话了......付总,快请进,进来坐。”
付鸣海淡然一笑,也不客气,走了进来在余长的沙发上一屁股坐下,没有丝毫的违和感,仿佛这里就是自己的办公室一般。
余长给他的杯子续了点水后却并未选择坐沙发,而是拖过一颗凳子,坐下,摆出一副下级向上级汇报的架势道:“付总,有什么事情,你吩咐吧,我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