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怎么回事?”
楚知瑜:“我和我妈在这边走过来,那个女人直接撞到了我妈,我是及时搀扶她才没摔倒,我想让他们道歉,他们非但不道歉还辱骂我妈,我气不过也还了嘴,那个老太太听我骂她急眼了,伸手母女俩一起冲过来打我,我就打了她一巴掌,踹了她妈妈一脚她还口口声声骂我妈是个传染病人,让她就在家等死不要出门祸害人,我一气之下就摘了她的下巴……就这么回事……”
薄迟宴终于了然了。
难怪她老婆被气的动了手,还说了那样的话,原来是她们先说的……
就那样的话他都听不了。
更别说她老婆了。
盛语凝眉。
总觉得她们这明明有理的事儿,在楚知瑜的嘴里叙述出来,怎么就不占什么理了呢?
她几步过来:“不是,不是这样的,我没想动手,我妈也没动手,是楚知瑜打了我和我妈!”
路远也走过来:“你妈是打我们少奶奶的时候被我拦下了,她怎么就没动手?难道伤了我就不算动手吗?”
他说着,给警察看了眼他手背上的抓痕。
盛语满眼惊讶。
这是什么时候伤的,她怎么不知道?
靠在墙边的老太太也是一肚子委屈说不出。
不,那不是她抓的。
她是想动手,但刚把手伸过去就被他抓住了。
他怎么可能受伤?
楚知瑜也抬眸看了路远一眼。
她十分确定刚才他没受伤,他可是她的保镖,怎么可能轻易受伤。
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伤是他自己弄的。
目的……
为了帮她脱罪?
她这几天虽然被薄迟宴气的半死,却又总能被她身边人给默默感动着。
她看着他什么话都没说。
但路远还是懂了她的眼神,他笑了下示意她没事。
警察问:“你妈怎么样?没事吧?”
盛语委委屈屈道:“她刚被楚知瑜踹了好重的一脚,现在又不能说话,我也不知道她现在什么样!”
警察闻言,也才想起刚刚楚知瑜说她给摘了下巴的事儿:“那你既然能把她下巴摘下来,自然就能给安上去吧?”
楚知瑜摇摇头睁着眼睛说瞎话:“不能,我师父只教了我摘,没教过我怎么安,但可以去医院,就是个下巴脱臼,医生一般都可以……”
警察应了声。
其实他们也不愿管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于是提议道:“这样吧!我看你们的伤也都不严重,又都各有损伤,你们就各自负责各自的伤算了……”
楚知瑜耸耸肩:“我没意见。”
盛语难以置信,这怎么就各自负责各自的了?
那报警的意义在哪?
“不行,这不行,是他们动手打人,我们都没动手……”
徐枫也走上前来:“没动手,我远哥的手怎么伤的?他是我知姐的保镖,你和你妈跟个疯子似的冲过来的时候,要不是我远哥拦下伤的就是我知姐了。
你还觉得委屈呢?你委屈啥?闭着眼撞人的是你们吧?先张嘴骂人也是你们吧?先动手打人的还是你们吧?小孩子打架都知道先动手的人不对,你们可好上赶着勾芡,勾芡还打不过,打不过就告状,也真是不要个脸。
我知姐是懒得跟你们计较,你们倒还没完没了,你要不服气你接着告,跟我三舅告算什么能耐,你往法院告,我们奉陪就是了……”
警察看向盛语也劝道:“你们这点事儿都不够立案标准,就是去警局也是司法调解,顶多就是打人者做一下行政处罚!但现在是你们双方都有伤,就私下解决算了!”
薄迟宴也看着盛语出了声:“如果你觉得委屈,我可以多做些经济补偿!”
警察:“欸,这不就是行了吗?”
楚知瑜的目光幽幽看向他:“薄总做补偿是因为这件事?还是你就是单纯的想要补偿?”
薄迟宴眉头微蹙,狐疑的看向她。
楚知瑜解释:“如果你是因为我这件事想做补偿就不用了,若真是我的错,这三瓜俩枣的经济补偿我也出的起,更何况我的人也受伤了,谁补偿谁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