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胡十槿随口应到，才发现不对。

铜镜中的她竟自己动了起来。

不，胡十槿后退一步，“你是谁？”

铜镜中的胡十槿笑着捋了捋头发，“忘了我了？我可就在你的眼睛里啊。”

胡十槿瞪大眼睛，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变成了镜鬼往生的模样，“你，怎么，你究竟想干什么？”

往生不答，反倒说：“你呢？胡十槿，终于见到自己的母亲，心里有何感触？”

“与你无关吧。”

这时守在门外的凤滜觉得奇怪，便敲门问道：“怎么了？”

胡十槿看了眼镜中的往生，唤凤滜进屋。凤滜推门进来，看了眼铜镜，并没有说什么，而在胡十槿眼中往生是好好映在铜镜上的。

“你还不明白吗？我在你的眼睛里，只有你能看见我听见我。”

胡十槿了然，如今她还是自己解决这件事，别让凤滜担心的好。

“没事，我没事。”胡十槿将凤滜推出，“我要换衣服了。”

屋里又只有胡十槿一人，她深吸口气，小声问道：“说吧，你要我干什么？”

“或者，你先讲讲，你究竟想干什么？”

往生眼里忽然生出几分落寞，“我所做的一起，不过是为了回到这里，回到冥界罢了。”

“可你不是……”胡十槿回想起她第一次见到往生的情景，“可以任意移动吗？”

往生摇头，“若不借助外物，我根本无法离开天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