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不过也不算晚。”
常言道,不怕恶人,就怕无赖。况且赵哲还是个具有现代思想的无赖,在周必眼中,却是极难对付。
“康王,你究竟想要怎样?”
“本王已经说过了,想要周必兄出山相助。”赵哲目光灼灼的说道,
“本王晓得周必兄并非不愿意为朝廷做事,只是担心相伴者非明主罢了。兄台放心,本王此番前来就是请你相助我夺得太子之位的。”
周必一怔,在他的记忆中,康王性子柔弱,似乎对皇位从未有所觊觎,如今是怎么了?
想到这里,他的目光中不禁现出一丝疑惑。
赵哲看出了周必的心思,叹息一声道:“周必兄,不瞒你说,本王此番亦是无奈之举。你也晓得我与寿王争端由来已久,此前因为担心父皇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故此一直装聋作哑,希望化解矛盾。可谁知,如今他不仅为了一己私欲视朝中之事为儿戏,更是将刺杀金朝使臣的凶手藏匿在府中。你也晓得,我大宋如今国势衰微,本就落于颓势,若是金人一旦追究此事,后果定是不堪设想。为大宋也好,为百姓也罢,本王都必须要力挽狂澜,绝不能让寿王越来越错。”
周必的脸上现出一丝动容的表情,看来赵哲确是已天下视为己任,未来能够有这样的君主,大宋乃是幸事一桩。
“康王睿智,乃是大宋之福。”
想到这里,他起身向赵哲深施一礼,
“周
必定当竭尽全力辅佐康王。”
“兄长高义,本王替大宋百姓多谢周必兄。”赵哲感激起身,伸手拉住周必。
说完,他便拉着周必坐下,和其他人一道商议起其进宫后的事情。
皇宫大殿,赵构颓然的坐在龙椅上,一脸疲惫。这几日,他多年沉积的喉炎犯了,天天都咳得地动山摇,尽管太医局开了很多方子,却始终不见起色。震耳欲聋的咳嗽加之睡眠极差,使他天天心情都很是郁闷。
“诸卿可还有事启奏?若是没有,今日便到这里吧。”
说完,赵构侧头看向康履,对方会意高声说了句‘退朝’,引着他走出大殿。
稍倾,在乘坐龙辇回到寝殿后,赵构在太监宫女的侍候下换上了明黄色的便服,随后便躺到了软榻上。半梦半醒之际,他忽然觉得有人进来,于是诧异的睁开了眼睛。只见康履正毕恭毕敬的站在他的面前,一脸的恭顺。
“圣上,你醒了?”
见赵构睁开双眼,康履忙说道,
“康王来了。”
“康王?他来做什么?”
赵构坐起身来,紧锁双眉,一脸的不耐烦。近日,宫中有人疯传,说康王和寿王最近各想其法,表面上都在捉拿刺杀金使的贼人,实则却在暗中较劲,意图谋逆。
对于此种言论,他原本不信,奈何说得人多了,渐渐便也反感了起来。加上咳嗽不好,心情越发变得阴郁。
“康王说他近日从江湖术士得来了个偏方,
是用七十七种草药混合而成的,说对续命治病有一定疗效,便想着试试看,若是有效果则最好。圣上,难得康王有这份心意,依奴才看还是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