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一位故人，与你没有什么关系。以后不许再提。”

他面色清冷地说道。

“师父你骗人！”秦雪舞胸积郁一下爆发出来“从一开始你找到我，我觉得怪，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保护我，还教我武功？如果不是因为我和柳生雪之间的联系，你怎么可能还留在这里？”

“这些话，是谁告诉你的？”百里无殇脸色异常地难看。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会被徒弟如此大胆地质问。

这背后肯定有人对她说了些什么。

“没有人告诉我，是我自己猜到的。师父，到了今天你还是不肯告诉我么？”

秦雪舞的眼眸说不出的尖锐。

此时在她的心，只想求一个明确的答案，而不是做一个任人摆布的布偶。

往事一幕幕地重现在她脑子里，在幽煌之森，千寒森蚺临死前所说的话，还有玺轩对她说过的话。

像一句句箴言反复在耳边播放着。

“师父你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太自私了？自始至终都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你爱的人是柳生雪，而我只是她的转世。从我身，你可以获得一些线索，一些似曾相识的熟悉感，但你得不到一个活生生的柳生雪！因为我是我，永远也不可能是她！”

百里无殇的眉头倏然拧紧，双眸闪过危险的信号。

许久许久，秦雪舞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师父了。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别以为你拿到了新生入学试的第一名，拥有了荒古夷神灵根，我不能把你怎么样了。”

“我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秦雪舞毫无惧意地挺起胸，目光竟是不输给他的狠厉，以眼还眼！

“我叫你师父，是因为发自内心地尊敬你。而你却从来没有把我这个徒弟放在心。你的心里只有柳生雪，可我不是她的替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