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一旁早已凉透的茶水,宋如盈紧紧的皱着眉头问道,“相公可知道那人究竟是什么来历,又为何会出现在咱们府上,我瞧着实在是面生,那日在搬进沈府之时,我乃是将府上所有人与名册都对了一遍,唯独此人我记不住名字。”
说起这件事情倒的确宋如盈格外的有印象,起初母亲让他将所有人与奴籍名册全都对一遍知识之时宋如盈还觉着有些不理解母亲的做法,现如今看来母亲的确是有未卜先知的本领,若不是因为早就对过名册,恐怕这会儿当真不知晓今日最后一个领红包的人不是自己府上的人。
正是因为对于所有人都尤为的熟悉,能够将人脸与名字都一一对应上,唯独此人对应不上宋如盈才是觉得尤为的奇怪,那并非是因为她乃是个生性多疑之人。
“娘子这样想的确是对,在今日之前我也不曾见过这人,方才娘子,在给红包之时我仔细的瞧着他手中的茧,那样厚厚的一层茧子,除了掌心之外虎口处也有一层瞧着像是习武拿着长剑所致,想必此人应当是何人派在咱们府上的眼线吧。”
沈清平还是谨慎的说着这一番话。
若不是上一次同太子殿下一同去了祭祖当真是不知晓习武之人手中的茧子与寻常打杂做工人手中的茧子完全不同,习武之人的茧子主要
是在手掌心与虎口处,而打杂人的是茧子不过是在手掌心与指尖罢了。
而那人手中的茧子很显然便是常年习武所至,又哪里会是一个简单的打杂做工的人。
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过于蹊跷了,可是一时之间也不知小究竟是什么人安插在自己府上的眼线,而那人的目的又究竟是什么呢?
“此事莫要声张,咱们便当做什么都不知晓,既然都已经将人安插到了咱们府上,咱们自然是不能坐以待毙,明日我便去丞相府问父亲要几个武功高强之人反在暗地里盯着他,看一看他究竟是要做什么。”
沈清平说这番话之时,倒是心中早已经有了一番考虑。
丞相大人手中握着许多武功高强之人,乃是沈清平一时半会没办法培养出来的奇才,想来便只有是在父亲手上借两个人才能顶得住那人。
如此一来自然是再好不过这样算来也算,得上是敌在明我在暗,倒是要瞧瞧这人在沈家究竟是要做什么事情,又究竟是有什么目的在身上。
“这件事情恐怕父亲不会太轻而易举的同意,明日我同你一同回去,正好也给父亲与母亲拜年,今日在宫中的事情,母亲对我已经生气了,我回去给母亲赔个不是。”
宋如盈说这番话之时也是有心虚之意,母亲再三叮嘱不能随意乱走,而他与相公还是去了梅园,可是在去梅园之前,的确是不知晓梅园是不能随意进入之地,
这才险些酿成大祸。
好在回来的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