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太子殿下一向都是深居浅出,在东宫住着鲜少出宫,以至于京城之中的人并不知小太子殿下究竟是一副什么样的长相,即便平日里在路边碰着了兴许都认不出来。
宋如盈一向不参与男子的谈论之中,今日听着太子殿下这才开口问道:“我听文太子殿下十年之前便开始监国了,十年之前他不过二十岁罢了。”
都说三十而立,二十不惑,想来二十岁的男子应当尚未立业,可是太子却能肩负监国重任,实属不易。
少年便能有如此的志气与担当实在是不容易,对于太子殿下此人宋如盈倒是颇为好奇,只是不知究竟有没有缘分能够见得到太子殿下本人。
“建国数百年以来,唯一能够算得上是少年奇才的人,大抵也就只有当今的太子殿下,即便是如今的圣上在太子之位的时候,也是占了个嫡出的身份。”
何桓倒是个胆子大的人,这会儿说话就连圣上也敢编排,不过这番话说的也到底是,真当初若非是因为占了个嫡出的身份,恐怕这皇位还当真是落不到如今圣上的身上。
可即便是如此,却也不能如此明目张胆的说出这样的一番话,现如今乃是
在客栈之中来往的人形形色色,谁又知晓怀的是什么样的心思呢?
也不怕隔墙有耳。
听着他这一番话的时候,沈清平轻轻的拍了拍何桓,示意让他不必说这样的胡话,若是叫有心之人听了去,恐怕他们今日在场的所有人都吃不了兜着走。
“你这胡话说的是什么意思,我看你到底是有几个脑袋能掉,这样的话在家中说说便算了,如今在这客栈之中也是口无遮拦。”
可无遮拦也罢实话实说也罢,何桓自然是不觉着自个究竟是做错了什么。
既然深居高位便需要有一定的度量,再者何缓觉着自己乃是在说实话又何错之有呢?
可是瞧着现如今雅间之内所有人都是一副神色凝重的样子,何桓也知晓这样的一番话不能胡说,如此一来他便立刻点了点头,随后说,“知道了,刚才这一番话是我口无遮拦了。”
他一向是个有计谋有谋算的人,何时这样口直心快了今日说这番话实在是有些不过脑子。
“你知晓是你自个儿口无遮拦,变形这样的话不许在其他地方说起,你若是为了你这条小命在京城之中还是老实安分一些。”
沈清平再三叮嘱的说着这番话,他只想何桓是个胆子大的人,在这京城之中更是不是可偏偏是这样,沈清平才害怕何桓有个好歹。
偌大的京城谁也不知晓身边的人究竟可不可靠,若身边是个有心之人,将此事放在了心上来日
历又将此事说了出来,届时究竟会发生何事终究是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