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拍掌的声音格外的清脆,也显得格外的突兀,沈清平不知何时退下了官袍穿着一袭藏青色的长袍走了过来,看着面前二人之时,嘴角带着笑。
“我倒要看看谁要了谁的命,你们俩这是着急回去让父亲救你们,还是做了亏心事赶紧逃呢?”
沈清平双手叉腰霸气的看着面前的楚怀宁兄弟二人,若非是做贼心虚又何必趁乱跑了呢?
可是文臣究竟是文臣,读书多年沈清平身上总是散发着淡淡的书卷气息,即便如今眼神凛冽的看着面前的人,却也让楚怀宁没有任何害怕的感觉。
许是因为被抓住了楚怀宁索性连装也懒得装,卸下伪装理所应当的眼神看着面前的沈清平,既然要撕破脸那就谁也别怕谁。
“如今既然要撕破脸皮,那便撕破脸皮吧,你今日将我抓住了,你以为父亲就会赞扬你吗?你别多想了姐夫,说到底我是丞相府的儿子,而你不过就是女婿罢了,你觉着父亲究竟会站在谁那边呢?”
说到这,楚怀宁像是耀武扬威似的走到了沈清平的面前,他的目光上下打亮着,面前的人非要从他身上找到能击破的点。
正如他所言的,一般儿子终归是儿子,女婿终究是女婿,沈清平是与大姐成婚不假,可是父亲当真就看重大姐吗?
想来对大姐也不过就是弥补这些年的亏欠吧。
沈清平闭口不说话,而是安安静静的看着面前的楚怀宁一
时之间也实在是不知晓,处处怀疑究竟是何处来的胆子竟然敢这样编排宋如盈。
见面前的人闭口不言,楚怀宁更是得意的笑了笑,看来对于他说的话沈清平颇为认同。
一番话得意扬扬,沈清平确实不屑,楚怀宁仗着丞相府的身份,自然是为非作歹了许多年,现如今沈清平将他压扣在了此处他,自然心中是充满了不悦。
“现如今没有任何人可以离开书院,在尚未查清楚幕后,凶手究竟是谁之前谁也不许走,你若是敢走,那么咱们就走着瞧。”
说完了沈清平挥挥手,示意让身后的侍卫将他们兄弟二人押回院子之中,免得再趁其不意让他们给跑了。
楚怀宁和楚少宁兄弟二人从来不曾被人这样对待过,现如今被两名侍卫压着不得动弹,只觉着屈辱的很凶狠的眼神,恨不得能生吞活寡了面前的人。
心中有怨恨又颇为不满,正清萍从他们二人的眼神自然是能看得清清楚楚,只是可惜了今日不将此事调查清楚,谁也没办法走。
他是得了太傅的令,而太傅是太子的老师,若是敢与太子老师作对,想来也是活腻了。
眼看着天色渐晚,大夫可算是从京城来了,尚书院沈清平守在受伤之人的床边上,看着大夫诊治以免着其中又出了什么差错。
大夫瞧着他浑身是血紧紧的皱着眉头,这书院之中竟有这样凶残的事情,若非是救的及时恐怕这条小命
早就丢了,大夫一边摇头一边说道:“得亏就得及时,若再晚一炷香的功夫恐怕都小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