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波烟点了点头，马上又摇头否认，抛出了内心最大的疑惑，“你一直说的那个她究竟是谁？”

“是吗？”方鸿伸出舌头，轻轻舔了口她的耳垂，令她浑身一颤，一抹羞云顿时爬上了凌波烟精致无暇的脸庞，透着一股别样的妩媚。

一夜无话。

“因为你的眼神。”

第一圈，两人擦肩而过，方鸿本想叫住她，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方鸿微微往前一步，要不是凌波烟双手掩住胸口，两个就要来个亲密接触。

“不止是黑人，还有很多事可以做。比如编撰软文帮明星或公司树立良好形象，在网上持续推广，获得大量关注度。水军，可以说在这互联网媒体中起到一个至关重要的作用。”

方鸿一下松开了对她的束缚，退后一步，一脸玩味道：“是吗？凌校，让我猜猜，你的家境并不富裕，应该是在一个单亲家庭里成长。从小便被父亲或者母亲教导这社会最是残酷无情，尝尽世间冷暖。从小到大，你的学习成绩肯定很好，也肯定是个挑不出一点刺的乖乖女。”

方鸿压低着嗓子，低沉的嗓音仿佛令人置身于幻境中，“还是说你是在故意引起我对你的兴趣。引起我对你的征服欲，最后拜倒你的石榴裙下。胜负欲就这么强吗？看不得一个男人忽视你的魅力？”

方鸿笑了笑，阻止了她，“现在还不急，以我们现在的名气就算雇佣大批水军来刷关注度，效果也只会适得其反，引来网友的反感就不好了。等会我给你打五十万过去，你叫咱们的粉丝空的时候去各大论坛社区宣传下就好。”

那无赖嘴脸气得凌波烟恨不得用脚碾上千百来回，冷着脸道：“无可救药。”

方鸿脑袋往下压了压，几乎是咬着凌波烟的耳垂轻声说道：“凌校，你不知道你生气的样子更加可爱吗？你是在勾引我犯罪吗？”

“她？她和你一样，同样清纯精致的脸蛋，同样喜欢扎大大的马尾辫，从你的表现，看来连你们的身世也相差无几。那时的她骄傲地不把全世界的男人放在眼里，而我同样骄傲地不把全世界的女人放在眼里。就这样，我们在一起了，很显然，最后是我输了，一个比我更加优秀的男人出现了，她毫不犹豫地抛下我，跟他走了。临走前，只抛下一句话，‘他比你优秀’。”

“水军？就是专门在网上黑人的？”张子琰歪着脑袋，一脸好奇道。

“拿着，无利不起早，现在的人可猴精着呢，像你这种出力不讨好的傻妮子不多了。这五十万不多，你稍微控制着点，一波一波发下去，还是那句话，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欲速而不达，别叫他们撒开了欢去宣传。”

第二天清晨六点，方鸿准时被体内的生物钟叫醒，雷打不动阅读了半小时后，穿上一身休闲服出门跑步去了。

方鸿的话令凌波烟浑身一颤，眼神中闪过一抹诧异，强行压下心中的震惊，挤出一丝笑脸笑道：“方鸿，你也太自以为是。我凌波烟还没这么无聊。”

没等方鸿话说完，凌波烟一个急停刹车，停下步子，狠狠推了方鸿一把，娇嗔怒骂道：“方鸿，你神经病啊。”

张子琰赶紧摆手道：“这怎么可以，粉丝们我会叫他们去宣传的，不用钱。”

“我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