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叶言学跟顾长屏低声说:“奇怪。”
“哪里奇怪?”
叶言学咋舌,“我本来想说,我觉得……这把剑好像
就是我的。但是这第六面墙的方位很奇怪,不止如此,我细细想了一下,好多事都很奇怪……这座古城的方位也是震卦,但‘震卦’本意为‘雷’,五行属木,说起来倒和我有点儿关系,此事说来显得话长……就不说了,反正我跟木头很有姻缘。震卦四周适宜有水,水生木嘛,这本来很正常,这宫殿现在不就泡在水里吗~开玩笑的,我的意思是它就算没沉没之前也应该是四面环水的城池,符合卦象……”
“但是呢?”
叶言学沉了沉眼,“震位最忌见金属!容易引起金木相克。简单来说,我之前猜测既然是我的骨灰送我们进来这座宫殿,或许这里与我前世有什么关系,再加上那把剑就像为我量身做的一样,我以为这座宫殿是……”他说着轻咳了一下,难得有点难为情,“呃……是为供奉我建造的,但现在看来似乎不是。”
顾长屏蹙眉:“震卦代表木,但又最惧金属。将木困在黑金的宫殿里……”她说着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一座……”
“监狱。”叶言学微微眯了眼睛。
沉重的黑金,阴森的深涧,凶上加凶!这是座很歹毒的监狱。
顾长屏心中很是慌乱,还有那把清水寒剑,她大概推测出所谓“干净的手”是什么意思,却不知该不该点破。像他们这样的人,流于凡尘中,多少都是经历过杀伐的,她只怕叶大少的幻想最后会
成了一场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