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也回头一望,看见房檐上面的两个人依旧还在厮杀。
乾岳已经快撑不住了,脸上冒着虚汗。
耿也赶紧一个飞檐走壁上去,随后,一手扔了一颗白色的瓢虫放在房檐上,没多久,那房檐上面的蛊虫便消退了。
乾岳身上被蛊虫咬了好几个包,能撑到现在已经不易了。
耿也随后将乾岳丢了下去,秋大叔在下面将他接住。
随后,耿也潇洒的一转身,捋了一下自己的头须,对着面前的阿友说道,“你们邪教中人能有你这样的人,当真是不容易,
你空有一身好本领,却为了邪教的人在这里肆意妄为,妄杀百姓,岂不是浪费?
若你今日愿意投靠于我,我定然好好待你,若你不愿,那可就别怪我鞭下不留情了!”
阿友脸上冷漠,一脸凶狠的表情,瞪着他冷嘲热讽了一句,“耿也,你是画容门这近百年来年龄最小的一个门主,如果今天丧命在我的手上,还当真是可惜,
不过你刚刚说的话我可很不爱听,既然如此,那咱们今日就好好比个高下,看到底是邪教的人厉害,还是画容门门主厉害!”
随后,两人一人拿着鞭子,一人拿着剑,开始厮杀起来。
乾岳在秋大叔的怀里,秋大叔看着他。
乾岳现在已然晕厥过去了,欢欢在房间里看着,也想冲破出去。
但如今,蛊虫正在眼前,而如果自己拿着金蛊虫出去的话,很有可能,陈夫人一定会再次被
蛊虫咬伤。
因此,她只能在屋檐下面干着急。
而与此同时,抱着乾岳的秋大叔赶紧摇了摇他,一边呼喊着他的名字。
乾岳微微的睁开了眼,又瞧着房间里面的人,嘴角微微一高,得意一笑,随后便晕厥过去。
秋大叔将他背到了自己的背上,从自己包袱里掏出来了刚刚剩下的白色虫子。
秋大叔拿着白色甲虫往屋檐那边过去,随后只见他手中的白色虫子发挥了巨大的作用,让周围的蛊虫都不敢靠近。
没多久,两人便到了屋檐下面,欢欢看着,急忙过来迎接他们。
眼看着钱月现在晕眩过去,没有醒来,欢欢试着掐人中。
发现没用,欢欢从自己的包袱里掏出来了小小的几根银针,在他的手指上面扎了几针。
慢慢的,乾岳才微微的醒过来。
与此同时,房檐上面的两人互不相让,阿友最终被耿也藏在袖口里面的银针给扎伤了。
那根银针上面有毒,阿友看着自己手上的黑色伤口,如今已经开始溃烂起来,他想继续跟耿也打斗,这时候,他已经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阿友双腿跪在房檐上面,已经嘴里包了一口血,随后吐了出来。
那血滴一滴的落在了房檐之下,耿也往前走了一两步,得意的将他踹到了房檐下面。
只见那地上的蛊虫纷纷爬上了阿友的身上,将他一点一点的给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