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瞧着银锭上面倒着的光,嘴角得意一跃,“你们与其想了解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倒不如看看我。”
钱越和耿越好奇的看着她,这小娃娃能有什么药?
没多久,乾岳瞧着她这自信劲儿,瞬间恍然大悟起来,“对哦,怎么忘记你了?
你可以利用旁人的血算命能能算出来他的最近,而在银两上面,正好沾着那人的血,正好可以算上一算,多少能查出点什么!””
说着,乾岳收拾了一下桌上,把好位置让给了欢欢,欢欢随后便从自己的包袱里拿出了运盘,放在桌上。
乾岳让小二打上来了一盆水,再按照欢欢的吩咐,让人买一些她想要的药材过来。
乾岳和耿也看着那一包又一包的药材送进来,好奇得很。
“你买这么多药材做什么?”乾岳问她。
欢欢没有说话,只是拿起那些药材,开始分配起来。
站在旁边的两人等待着她,也在猜测她到底要做什么。
随后,只见欢欢将几个银锭子丢到了盆里。
没多久,那水盆里的银锭子便不停的吐泡泡,再过一会儿,很多带着红色的血迹渐渐的浮出了水面,和那水底呈两个颜色。
站在旁边的乾岳两人瞬间恍然大悟,原来欢欢是想以此来将银锭上面的血迹给通通提取出来。
两人纷纷佩服她,欢欢用小勺子将那血迹轻轻地取了一勺子,放在了运盘上面,随后开始念咒。
没多久,那运盘的指针便纷
纷指向了各个位置。
欢欢配合着自己的掐指一算,再结合运盘上面来看,没多久,便算出来了这血迹的人的大概来历。
两人凑到她的旁边,看着那运盘上面指的位置都纷纷不解。
但欢欢却看的十分的透彻,转过身来告诉两人,“这血迹的主人叫做秋平山,这血大概是在五个月之前留下的,
他家的住址没能够算出来,但能确定的是,确确实实这人是风都的人。
乾岳瞬间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由此可见,他带着这些银钱无非是想救济自己的家人,而他只是不愿意露面,估计背后是有人盯着他,他在东藏西藏,才会这般作为。”
耿也拿起旁边的银锭子瞧了瞧,“除了邪教的人和官府的人,还有谁会对这些无辜老百姓下手?
当真是可恶得很,我现在就去拿人!
乾岳一手将他拦住,“如今没凭没据的,去找人也不太行。
你就先去让你的人盯着,看他们是否能找到那绷带人的下落,我和欢欢先去调查这个人的来历,和具体是哪个家的人。”
三人分工明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