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成王,长孙侯满嘴都是嫌弃,没有一句好话。
“叔,你请放心,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一定不会有问题。明日一早,我便带着这位小算师一同去我那画师朋友哪儿去拜访。”乾岳胸有成竹的回答道。
“行,如果说这件事情你办妥了的话,我定有奖励,但你如果是存心来捣乱的,到时候我连本带利找你父亲好好算算账。”说完,长孙侯又是一冷哼。
但,面对欢欢的时候,长孙侯爷又是一脸慈祥的面孔,“小师傅,早些休息今日麻烦你了。”
欢欢目送长孙王爷离开,乾岳疲惰了一句,“我们走吧。”
“你确定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那郡主实在可怜,这件事万不可开玩笑闹腾了。”欢欢跟在他旁边,每走一步唠叨一句。
乾岳明她顾虑,耐心解释,“你放心,我正经的时候比你还要正经呢,我确实没开玩笑,那等神人也只有我能结交的上了,你早些休息,我也得去找个地方睡觉去了。”
乾岳潇洒一走,身后人脚步停下。
“等一等!”欢欢想起了什么,一句话将他叫住。
“怎么了?”乾岳问。
“你和长孙侯爷到底是什么关系?”欢欢再次对他的身份表示质疑。
乾岳从原地折返回来,细细的琢磨
琢磨,告诉她,“就像我刚刚说的那样,我是他的第十几代侄子。”
他眼神清澈明亮,看上去不像说谎,欢欢勉强相信的点点头,“行吧,勉强相信你一回,明日我们就要一同出发,你可不能太晚睡。”
“放心放心!”
偌大的院子里,只剩下欢欢一个人垫尾。
第二日,两人乘坐侯府安排的马车一同去了一间民间竹屋。
两人刚下马车,一颗棋子从小竹屋那边飞了过来,刷刷的打落了好几片竹叶,最终,稳稳砸在了乾岳的头上,乾岳“啊”的一声跌倒在了地上。
“你没事吧!”欢欢急忙蹲下身,想要将他扶起来看着他头上深深的一个棋子的印子,欢欢对着竹屋斥了一句,“这人好大的脾气。”
“嘘!”乾岳急忙忙比了一个动作,让她不要说话,“这朋友的脾气很大,咱千万不要惹怒他,不然郡主的病可就没救了。”
也对,郡主的命要紧。
“行!”欢欢很听话的两手把自己嘴捂住,表示自己不会再说了。
乾岳对着那间竹屋行了一礼,很有礼貌的说道,“朋友,我今天是来赴约的,您看能不能见上您一面,想请您帮点忙。”
随后只听见林间一句空洞的话音,分不清楚男女,“若是你个人之事,我必然会倾力相助,若是别人的事情,特别是皇家的事,那就不必找我了,请原路返回吧。”
“我!”乾岳气鼓鼓的,又张望着里面说道
:“朋友,只要是救人的命,救谁的命都是救,何必守着那些陈年旧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