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态度,整得许攸都不会了。
田丰说道:“如假包换,我就是田丰,田元皓。”
许攸将两人迎如了屋堂中,立刻让人奉上了茶水,3人喝了些茶,随后许攸便说道:“两位,无事不登3宝殿,你们有什么事情,便说吧。”
他不相信两人是真心实意的来拜访自己,就自己与他们关系,可以说是水火不容。
田丰道:“子远兄快人快语,那我们就直说了。”
许攸:“直说,直说。”
田丰说道:“子远兄,如今焦天麟实力如何?”
许攸道:“在数年前,焦天麟便无人可拜,现如今,只会更强。”
沮授接话道:“子远兄,有得多强。”
许攸道:“这谁人能知道,焦天麟甚为隐忍,手段更是告绝,便是灵帝在位的时候,便戏耍了整个天下,现在谁知道他拥有的兵卒有得多少。”
田丰道:“子远兄,这是最为危险的啊,主公的州域与得青州、兖州接壤,若是他突兀袭击,我们很难做出正确的应对。”
这话许攸不反驳,事情确实是如此。
可是这与他们有什么关系,这事情自然那有得主公决断。
许攸道:“你们要说什么,便说吧。”
田丰道:“我们想彻底了解焦天麟能力,所以前来求助子远兄的帮助。”
许攸明白了,说道:“你们想要深入敌营腹地?”
田丰说道:“对,不入敌营,无法了解。”
许攸道:“这事不是有得斥候吗?”
田丰道:“子远兄,这些年收到斥候的消息有些什么?”
许攸1怔,在他的记忆中,只是有得青州、兖州1些官员做得决策,然后就是对当地的治安1些描述,还有就是当地的经济等等,其他的就没有了,焦天麟有得多少军,战马有得多少,完全不知道。
田丰说道:“子远兄,没有个直观的判断,面对焦天麟的强军,我们根本就没有对策,所以我们才有这个决定。”
许攸眼眸微眯:这不是在说得假话,两人是真的要深入敌营,好机会,还真是个好机会,没有了他们,主公必然会重用于我,到时候带他们再次回来,主公身边将再无两人的地位。
许攸起身,行了1礼,说道:“两位,国士矣。”
田丰道:“岂敢,岂敢。”
许攸道:“两位要我如何帮助你们?”
沮授道:“我们离去,主公自然不会允许,所以需要子远与我们1同劝说主公。”
提及这个,许攸心中更甚生气,面无表情的说道:“好!”
既然两人如此找死,他就成全他们。
许攸道:“好,我便与你们去劝说主公。”
就这样,3人去了刺史府。
袁绍有些诧异,说道:“你们桑人,怎么来了?”
田丰道:“主公,今天我们前来,是有要事与主公商讨。”
袁绍道:“要事?有何要事?”
沮授道:“主公,我与元皓打算离开主公1段时日。”
袁绍眼眸微眯,说道:“沮授,此言何意?是我做的不够吗?”
沮授道:“不是,主公带我们,恩比天高,也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才想要为主公分忧,死后而已。”
袁绍听了,脸色好看了些,问道:“那为何你们要离开1段时间呢?”
许攸道:“主公,他们想要深入敌人腹地。”
“不行,不行,坚决不行。”
袁绍想都么有想的拒绝了,他又说道:“打探消息,有得斥候,你们去太冒险了,不可。”
这可是他的左膀右臂,岂能让他们深入如此险地。
田丰与沮授躬身行礼道:“多谢主公厚爱,可是主公,若是我们不去,如何了解敌情。”
袁绍以为他们是要去幽州,说道:“元图去了被发现了,若是你们再去,那公孙瓒不会放过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