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人,1身白衣。
应该是他了。
阎象第1时间认出了许攸,不过他并未上前。
虽说他来的冀州,是为了投靠袁绍,然而如今看来,他忐忑了,因为在这冀州城,他看不到胜利的曙光,所以他迟疑了。
也许是许攸喝得有些多了,暗中骂道:“该死的元皓老2,你等着,总有1天,我会让你难堪,难堪。”
也正是因为这1句话,阎象做出了决定,不去投靠袁绍了,从这样的属下关系,有如何能胜利。
阎象说道:“我该何去何从?”
得不到答案,又狠狠地灌了1杯。
许攸看得了阎象如此喝酒,他提着坛子,端着杯子,走了过来,说道:“朋友,痛快,来,我陪你喝。”
阎象有些不高兴,但是没有说得什么,与得许攸喝了两杯。
许攸哈哈道:“痛快,真是痛快,我们喝了酒,若是以后有得搞不定的事情,与我说道,我为你搞定,在这冀州城,我许攸还有3分颜面。”
阎象说道:“多谢!”
许攸有哈哈笑着离开了,走路偏偏倒到,离开了酒楼。
阎象摇了摇头,这许攸,有得能力,可这人,确实不如何。
冀州不是归地,阎象便没有打算留下,他接了帐,出了酒楼,1人漫无目的在街上走。
路过1富庶之地,他再是被1场景吸引了。
在阴暗的屋檐下,跪有1人,1个身着华丽衣服的少年不客气的在其脸上抽打,还不断谩骂道:“贱奴,打死你个死贱奴。”
这跪在地上的汉子脸都不成样子了,可是他不敢动,若是敢躲1下,他遭受到的就不是手掌抽打了,就是棍棒相加了。
阎象看着那猩红的脸,那口中留下的鲜血,这样的事情,他好久好久没有见过了,似乎是在豫州被焦天麟占领后,他就没有在见过了。
在青州1个小城有发生过,可是刚被打,便有府衙的人前来将施暴者给带走了,还上了铁链。
“这就是差距吗?真的太大了,我的坚持是对的吗?”
阎象喃喃自语,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也许是阎象今天要将袁术的左膀右臂给见个便,有两个人注意到了他。
这不是别人,正是田丰与沮授,两人见得阎象面容异于常人,立刻便知道此人不是凡人,于是上前,对阎象说道:“这位朋友,相逢几十缘,不知可否喝上1杯?”
阎象转头,看向两人,眼眸微缩,说道:“我并不认识两位。”
沮授微笑着说道:“现在算是认识了。”
阎象倒要看看两人要做得什么,说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田丰道:“兄台,请!”
阎象再是看了看那远处的闹剧,转身,与得两人去了。
沮授微微皱眉,最终没有说什么。
3人添酒重开宴,田丰道:“兄台,我敬你1杯。”
阎象也不可欺,端起碗,喝了1大口。
田丰放下了盅,对阎象道:“我姓田名丰,字元皓,这是我的好友,沮授。”
沮授微笑点头,应了话。
阎象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袁绍大人麾下的两大重臣,幸会幸会。我姓阎名象,见过两位。”
沮授道:“阎象,莫不是兄台就是昔日袁术手下第1谋士的阎象阎主薄?”
阎象道:“确实是我!”
田丰与沮授:“阎兄,幸会幸会。”
3人开始了把酒言欢,都是文人,都是谋士,自然少不了交流,相互探讨。
不得不说,顶级谋士便是顶级谋士,越是谈,3人心胸越是开阔,像是多年未见的好友1样,越聊越是起劲,待3人回过神来,已经是身影子时了。
不过3人还为尽兴,这场宴席,还未结束,再是添酒加菜,继续探索。
这时,沮授问道:“阎兄,你今日见得了那殴打下人的场面,似乎很失望,更是对这里的失望,这是为何?”
阎象说道:“沮授兄说得不错,还不止,我今天还见到了许攸许子远,此人甚是宽高,目空1切,其中他更有对元皓兄的微言。”
田丰与沮授对视了1眼,这许攸,喝了些酒,便口不择言,这要是敌人听了去,暗中使得绊子,这对冀州的和平有大害。
对于阎象,两人还是十分相信他的人品的,他不会是那种倒出生事的小人,之所以如此说,便是把他们当做了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