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允等人欲要辅佐献帝,掌控实权,1番游走,随笼络了不少大臣,然而任凭他们如何走动,他们都是笼中鸟,没有兵,他们就没有底气。
王允气愤不已,他手中的棋子没有了,不能游说吕布,就不能掌控长安的兵马,不能守护长安,重振汉朝,只是空谈。
王允也是看得出来,似乎长安更乱了1些,郭汜、李傕之人浪子野心,较之董卓似乎还凶残1些,那些没有去吊唁董卓的官宦,别他们斩杀了不知凡几,更是横移3族。
却说李傕与郭汜2人确实是凶恶,两人商榷,欲要弑杀献帝。
李傕与郭汜两人喝着酒,眼中有得阴郁,低沉道:“郭兄,我俩也该做准备了。”
郭汜先问道:“此话何意?”
李傕道:“我们2人,跟随在董卓身边,也是劳苦功高,凭什么,凭什么他吕布摘了果子?”
这1点,郭汜心中自然不好受,让得他弯腰向吕布,确实是做不到,可是现在,军队上,吕布为大头,还有牛辅,两人手中,近2十万大军,他们确实无能为力。
郭汜道:“可是李兄,我们现在无能为力啊,你我兵卒,加起来不过十1万,可是吕布手中,便有十多万大军,再加上牛辅,我们如何斗?”
听得这话,李傕有些气馁,若是他们有得十万大军,吕布只会是傀儡,而不会是现在的大将军,说道:“郭兄,你有没有听得1个消息,董卓不是李儒所杀,而是吕布所杀。”
这个消息,自然是曹操弄出来的。
他岂能人那个的吕布好受?
不说是为了拉下吕布,当是也能让得吕布十分难受。
郭汜点头:“我也曾听过这个消息,不过应该不是真的,毕竟韩遂与马腾的事情至今还没有过去。”
李傕摇头道:“可是我觉得是真的?”
郭汜道:“这怎么说?”
李傕道:“直觉,且这吕布像是换了1个人,变得可怕了很多。”
郭汜沉声道:“李傕,这事我只希望在你我口中说出来,你要知道,我们乱了的后果,你在凉州可不安全,曹操浪子野心,可会盯着你;而我在汉中,刘焉还没有这样的魄力。”
对于吕布变化,郭汜自然也是感知得到,昔日那个傲慢猖狂的吕温候1去不复返,现在这个吕布足智多谋。
李傕道:“可是我不甘心。”
郭汜道:“相比起我们不甘心,有人会更不甘心。”
李傕道:“你说的是王允他们吗?”
郭汜嘲讽说道:“这些天他们可是闹得很欢,暗中联系朝臣,确实是有很多人响应,可惜,他们不过跳梁小丑。”
李傕道:“郭兄,你说没有了皇帝,会变成什么样?”
郭汜瞳孔皱缩,说道:“难道你要?”
李傕道:“1个吕布压在头上够了,若是在压1个废物献帝,实在不喜欢。”
郭汜道:“此话合我心意。”
李傕道:“但是,还需得请教!”
于是两人便去向了大将军府,吕布现在所在的地儿。
当然这是昔日董卓的丞相府。
两人到来,樊稠也在。
3人家常了1番,这才等待吕布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