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的问：“祖哥儿，她们是谁？”

嗓音中压抑着几分怒气。

在杨青青身后的两人觉得背脊一凉，双膝发软。

“是母亲……身边的冯嬷嬷和燕红。”

荀耀祖支支吾吾地说。

荀辰恒抬起脚，猛然一个回旋，狠狠地踢向冯嬷嬷，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冯嬷嬷几乎听到了自己骨头碎裂咔嚓的声响。

不等她喘息分毫，又是一个飞腿过来，燕红的身体滑飞出去，撞到桌角，在尘土飞扬的黑暗的角落里蜷缩成团。

“是谁给你的勇气在背后诋毁主子，怂恿主子的？”

说到最后，他尾音转冷。

荀辰恒闭了闭眼，然而睁开时，桃花眼中杀气汹涌。

杨青青闻言心里咯噔一下，喝道：“奶嬷，燕红，我对你们太失望了。你们如此做，就不为家人着想着想吗？”

冯嬷嬷与燕红的瞳孔瞬间收缩，夫人的意思她们听懂了，是要她们认罪的意思，不然夫人不会放过她们的家人。

她们是杨家的家生子，冯嬷嬷是杨青青的奶嬷嬷，燕红是陪嫁贴身丫鬟，二人是杨青青的左膀右臂。

平时颇得杨青青信任，没少借着杨青青的名头狐假虎威，去欺负其他院里的下人。

“大少爷饶命，夫人饶命，奴婢不敢了，奴婢鬼迷心窍，罪该万死。”

说罢，重重地磕头，不一会儿额头便见了血，

荀辰恒恍若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