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青楼是香兰刚接下来的，还没开始修整。

里面与其他青楼规格一样，艳俗到极点，空气中还残余着一些刺鼻的香味。

鸢鸢看了看，与香兰商议着改如何如何改，说完又问起她姑娘的事。

香兰立刻带着她去了楼上一间厢房，里面整整齐齐十多个姑娘，看起来斯斯文文的。

只不过，其中大部分姑娘都一脸木然，双眼充满死寂。

这样的眼神鸢鸢太熟悉了，就与她以前一般。

没有明天，也看不到希望！

鸢鸢一一扫视过这些姑娘，语气也柔和下来：“你们别怕，我们箐鸢雅舍不是别的青楼，以后你们要卖艺还是卖身，都是你们的自由，我也不会强迫你们的。”

姑娘们一听，无神的眼眸顿时有了些许色彩，一个个不可置信的看着鸢鸢。

“真的不会强迫我们卖身？”

“真的！”

鸢鸢笑了笑，继续说道：“但有一个要求……”

听到这里，姑娘们又颓然下去。

果然啊，哪里有随便姑娘卖身还是卖艺的青楼。

若真有，那也不叫青楼了！

鸢鸢把她们的神色收入眼底，轻笑着说道：“各位妹妹别多想，我对你们唯一的要求就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你们必须有一样拿得出手来。如果不会，香兰会教你们。”

什么？

姑娘们闻言全都愣住，怀疑自己听错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