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是疯了，这是最后的疯狂。”

乔治也下达作战命令，既然小胡子不想安安生生渡过这个冬天，那就尽早结束吧。

让乔治没想到的是，德军居然没有执行小胡子的命令，向俄军发起冬季攻势。

具体来说，是德军的仆从军拒绝执行进攻命令。

俄德战争爆发初期，仆从军在德军的逼迫下，向俄军阵地发起疯狂进攻，损失惨重。

仆从军的素质参差不齐，战斗意志最强烈的波兰军队，损失也最为惨重，对于士气的影响极大。

波兰人是出于对俄罗斯的仇恨和恐惧，才被迫加入德军。

波兰人对德军，有着和对俄罗斯同样的恐惧。

对于仆从军的抗命，小胡子非常生气，命令临近的德军部队，对波兰军队进行镇压。

总参谋长威廉凯特尔为难，担心这样做，会引发仆从军队的哗变。

“没用的，现在元首已经听不进任何人的劝说。”

博克无奈，不知道小胡子为什么会变得如此陌生。

小胡子自从担任总理之后，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先是带领德国打破《凡尔赛和约》的束缚，随后又连续击败波兰、法国，个人声望达到顶峰。

“这样下去，我们必败无疑。”

威廉凯特尔对德国的前途悲观失望。

“不要说这种话，现在还没到绝望的地步。“

博克还在尝试挽救德军。

有人已经开始动手。

就在小胡子决定镇压波兰军队的同时，无忧宫城堡内气氛诡异。

今天早些时候，古斯塔夫·克虏伯来找威廉王储，讨论将克虏伯工厂从德国迁至法国，准备和俄军长期作战。

威廉王储不赞成。

德军在德国境内作战都难以抵抗俄军的进攻，难道到了法国就能脱胎换骨？

“为什么会这样，我们明明已经击败了法国，前所未有的强大，为什么却还是无法征服俄罗斯？”

克虏伯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战无不胜的德军会在俄罗斯碰的头破血流。

如果两败俱伤倒也罢了。

现在的局面居然是俄罗斯一面倒的碾压，这让古斯塔夫·克虏伯忍不住怀疑，这几年德国的狂飙猛进就像一场梦。

“只要我们放弃战争，我们还有机会。”

威廉王储希望能争取到古斯塔夫·克虏伯的支持。

以克虏伯在德国的地位，和霍亨索伦家族在德国的声望，只要古斯塔夫·克虏伯同意加入，威廉王储有信心取得一个不错的结果。

当然这里的不错，只是相对于最糟糕的结果而言。

“放弃战争，意味着向俄罗斯人投降，难道我们又要像上一次世界大战那样戛然而止？”

古斯塔夫·克虏伯还想努力一下。

上一次世界大战，德国就是在德军还拥有作战能力的情况下决定投降，于是才有了后来的《凡尔赛合约》。

再来一次的话，德国会不会比上一次世界大战更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