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那句破碎的话语,夜寒叼着燃烧了长长一截的烟蒂,在一片翻滚的烟云中看向黯然垂眸的阿放。
他那斯文败类的矜贵气质下却透着股与之割裂的颓废感。
“只是她厌恶我至此,宁愿跟着谢允去陪酒看那些老东西的脸色,也不愿听听我的解释………”
一贯上挑的眼尾也低垂着,沈放狭长又半敛的桃花眼一片涟漪,折射出细碎微光。
“哥,她既愿意去跟谢允那种货色,你又何必在去暗中帮她?”
还是受不了有人敢讽刺他们沈家,沈庭在说florine时整个人都有些厌厌的。
“哥,没准儿你在这边帮她护她,她只会以为全是那下三家杂碎的功劳,你怎么反倒给他人做了嫁衣?”
见沈放越发颓然落寞,顾夜寒墨色瞳眸微险眯起。
“放心,等谢家能坐稳下三家的位子,他再去谈帮人吧。”
………
当夜寒的视线再次落回在窗外蹦哒的小麻雀时。
他还是想到了自己昨日离开晨曦时,空中的两只大雁也在逐渐相离,越飞越远………
苦涩的勾唇轻笑了声,夜寒漆黑的眼底略微黯了黯。
有了那些糖,他的晨曦,应该会好好喝药吧………
此时十平港的天空也盘旋着一群飞鸟,晨曦在安浅的监督下,还是捏着鼻子去把可以养身子的苦药喝的干干净净。
当她和安浅都抿着一颗糖时,晨曦捏着小兔子玩偶,有些失神的看着那一盒盒包装精美的糖果。
这糖………是自己和夜寒在月港时,她很喜欢的那家手工糖店做出来的。
明明这家店每天只出售那么几十份糖,出货也很慢。
夜寒这次又给她定制了这么多………这样多到吓人的数量,绝不可能短时间完成。
所以,夜寒是不是大概从自己在中毒住院时,就已经开始了定制,只是他那时候也不知道自己中毒了………
两日后的下午,桦海市区,夜寒已经为了严大贺的事不怎么待在医院。
沈放一个人憋闷的很,他早就受够了母亲的管束。
知道自己好的差不多,沈放就径直跑回了自己的一栋不怎么常去豪宅里去喝闷酒。
此时门铃声忽的响起,伴随着有些急促的敲门声,一个偏细的声音渐渐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