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长风在沐浴,沐浴之后……干她?
她想逃,但寝殿外候着人。顺着肩膀滑落的秀发遮过她的手,她下意识地就绕着扯了一下。
“嘶——”
叶南枝吃痛地放开那缕头发,魏长风已经越过屏风走向她。
魏长风有力的双手把她抱到床榻上,叶南枝挣了两下没挣开。
魏长风离她越来越近,叶南枝抬手挡住他的脸,“那个,我怕疼。”
魏长风不明所以地“嗯?”了一声。
叶南枝把自己缩到角落,“那种事好疼好疼的。”
魏长风蹙起眉,凌厉的眉峰向后拖长,“枝枝怎么知道很疼?和别人做过吗?”
他已经明白叶南枝口中的那种事是哪种事。心里戾气横生,面上端着冷静,要真有那么一个男人那就一刀捅了他。
“没,宫里的姐姐说的。”
她撒谎,两个人都变成一体了能不疼吗?
魏长风眉宇间的戾气散了些,他把人揽入怀里。
“朕只是想就寝。”
还想亲亲她。
闻言,叶南枝忙从他怀里出来躺平,给自己盖上被褥,“那就……就寝?”
她睡在里面,中间部分的被褥被她压得死死的,愣生生地把一张床给分成了两半。
叶南枝这些小动作落入魏长风的眼里根本不值一提,他佯装没看见地躺下,和叶南枝之间特意留出些距离。
寝殿里变得安静,偶尔能够听到彼此的呼气声。
叶南枝躺着动也不敢动,十分警惕。但慢慢地,困意袭上心头。
确定她入睡后,暗色中原本闭着的眼眸睁开,黑黝黝的深不见底。手稍微往上拉了拉,中间被压的被褥立马倒戈。
魏长风把头轻轻地搁在她的肩膀上,满心欢喜,他的满满真的回来了,不是做梦。
手触碰到她的腰,是有温度的。
翌日一早,叶南枝转醒时身旁已经空了,中间压着的被褥只有一点松垮的痕迹。
叶南枝松了一口气,还好她睡着了从不乱动。
她一醒,外面乌压压地进来一群宫女,伺候她穿衣梳洗。
叶南枝有力无处使,繁琐的衣衫套了一层又一层,宫女为她梳发描眉,本就好看的眉眼在一双巧手下更添风情。
“主子,可以用早膳了。”领头的宫女道。
是奉了魏长风的令来照顾她的人。
叶南枝嗯了声,提不起力。
“陛下呢?”
“回主子的话,陛下上朝去了。”
“你不用叫我主子,我……”
“娘娘。”
叶南枝:“……”
“算了,还是叫主子吧!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回主子的话,奴婢芍药。”
芍药,她记住了!就是总低着头,看不清长相。
“你……你们可以不用低着头。”
“回主子的话,这是宫里的规矩,奴婢们不能违反的。”
宫里的规矩偶尔违背倒是没什么,皇宫那么大,戒律那么多,谁能时时刻刻遵守?
但当今陛下定下的规矩就不一样了。魏长风嗜血好杀,但凡有不衬意的地方断然不会留情。
朝堂上不知有多少大臣上过奏折,谏言官不知规谏过多少次,但魏长风哪里听他们的,稍不注意就会脑袋分离。
前车之鉴就在那儿摆着呢!谁敢明着和他冲。
若光是如此他恐怕早就被逼着下位了,关键是得民心啊!
一上位就轻徭薄赋,减轻了各地百姓身上的税赋,推行了许多利民政策,禁止贩卖官职,让更多寒门子弟能够走上仕途,把百姓的心收得牢牢的。
若是哪个官员说他半句不好被百姓听了去,定是要叫百姓围着用臭鸡蛋砸的。
但宫里的人可就活得战战兢兢了,得罪谁都好,就是不能得罪他们这位年轻的陛下。
这些芍药自是不敢同叶南枝说的,她们也不知道当今陛下为何能割裂成这样!
这后宫冷清清的没个能主事的主子,好不容易陛下有了在意之人,自然是要好生护着的。
就是不知道这份恩宠能延续到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