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诡异,这段时间里我的思维显然跟不上节奏处于半瘫痪状态,话说脑子都抛了锚、罢了工,又该如何脑洞大开的解析眼前诡谲至极的所以然呢?老子倒是觉得或许脑壳大开来的更加容易些。
就在这时一边的叶旧却突然抢过了话,说:“昼竭,余者携留存之望归于始处,以慰亡失之魂。”
‘我死了?这他娘的什么情况?我居然连自己嘛时候‘嗝屁’的都不知道!’
说话的时候我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已经颤到变调,过程中我还回头看了一眼灵台上的牌位,而那几个老宋体如眼中刺般让我心生厌恶,因为古代灵位惯用这种字体书写,它足以证明‘叶沐’已经死了很久很久。
“那下半部分是什么?”我语气平平的问道。
“叶沐,你现在看到的一切其实都是幻象,现在你要做的就是牢牢记住这些画面,因为它们都是逝去之事的零星片断。”叶德贵突然说道,只是从他嘴里发出的却是白寻的声音。
"叶沐,你相不相信预言之说!"白寻突然从门外走了进来,然后他将一盒烟递到了我的面前,见我置若罔闻对方只能把东西放在了桌上:“周始,有奇人置傀之心于墟,然断某白氏之运。”
待我看着自己灵位晃神儿的同时心中却冒出一个奇葩到有些恐怖的问题:既然吊念自己的人是叶德贵,那说明我的灵位是在叶德贵去世之前立下的,若真如此已然经历了二十多年岁月的叶沐究竟是什么东西?
看到自己灵位时的那种感觉我无法言喻,即便心知眼前一切都是虚像可自己的心跳还是超负荷运动着,外加上此时跪在我灵位前的人是自己过世n年的爷爷,当各种‘不可能’集合且重叠在一起后我还敢自称‘叶沐’已经牛掰响当当了。
不过白寻面对叶旧的警告却轻蔑的冷哼了一声,然后他淡淡的回应道:“你以为我是为了这句话而留在叶沐身边?忘了告诉你如果我想让他死,叶沐绝对不会多活一秒……”这厮话没说完突然快速出手将‘廓尔喀’弯刀稳稳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平安回归后我并未理会任何人而是独身离开了自己的房间,来到老爷子书房我随便找了一个角落席地而坐,因为四下无人所以自己也不用再压抑自己的情绪,短短几分钟里我的隐忍小泣逐渐升级为失声痛哭。
“就凭这点承受力你能迈出几步?”
闻言我诧异的看向了白寻,而这家伙却继续说道:“这句话只是上半部分……”
“白寻,我告诉你,你若胆敢伤害叶沐,我一定会扒了你的皮,我言出必行!”叶旧从牙缝中挤出此话的同时凌厉的目光已然开始攻击对方。
“幻象?回忆…片段?”说出此话的时候我悬起的心缓慢的落回了原位,但是这种坦然持续不到五秒我便重新被恐惧感吞噬了,一口气刚刚提上来我便哑然失声道:“你是说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