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寻在听了我的话后依旧愁云不散,寻思了片刻后他说自己似乎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接着白寻没头没脑的问我有没有带风油精之类的药品……
就在我晃神的时候叶旧竟然声色俱厉的吼道,另一边青筋暴起的桑孟闻言瞬间停止了冲动行为,虽然我不知叶旧心里到底在盘算什么,但是我深信自己这个堂哥绝对不是省油、吃亏的善茬,他之所以愿意忍气吞声一定是另有目的。
白霁亭听完叶旧的话后突然起身,然后这家伙二话不说上手就将一记重拳落到了叶旧的脸上,其速度和力度硬生生的把对方打倒在地,一时间不大的空间炸开了锅,桑孟见叶旧被偷袭顿时怒气灌顶的上前准备扳命,谁料白霁亭身边仅剩的那几个虾兵蟹将通通端枪护主压根不给桑孟靠近白霁亭的机会。
“你怀疑的一点都没错,不过我也确实提醒过你们不要接触这些木雕。”说到这里叶旧冷哼了一声,然后他轻蔑的看着对方继续说道:“明人不说暗话,我就是瞅准了你们的求胜心理才设此局,为的就是一锅端了你们这群废物!”
虽然说鸠子的话有开玩笑的意思,但是不可否认他想表达的确实是个棘手的问题,就算桑皛是风油精加工厂出来的也绝对不会秀逗到带着一打风油精探险。
这才刚刚来到叶旧身边我便发现他的指甲里扎着一根缝衣针粗细的银针,其深入的位置已经到达半月痕,看到这里我幡然醒悟,原来叶旧故技重施用剧痛把自己拉回了现实。
白寻闻言冷哼一声,说:“这些木雕的中间含有大量的致幻物质,它一直封存于密闭的木雕内,毒气囊一旦遭到破坏你们必然会中招,至于旃檀的香气就是为了掩人耳目。”
不知端倪的我莫名其妙的看着鸠子差点被呛死,还未来得及深究老子的鼻腔竟也被四周呛鼻的气味刺激的有了酸痛感,与此同时那鸟人直起身子大骂白寻是不是想要谋杀他……
“沐子,你可以对其他人施针了。”说话间叶旧疲惫的坐在了地上,不难看出他正忍受着十指连心之痛。
见此情景我立刻上前询问道:“哥,你怎么样?”
白寻拿到风油精后便走到了鸠子跟前,然后他说了句‘不要反抗’就直接掰开了对方的嘴巴且将风油精灌了进去。
搪塞间我就觉得自己的借口太他娘的矫情了,但鸠子似乎并未质疑我的鬼话,就在我暗自窃喜之际这货突然从木雕身上割下了一块木屑冲我比划起来,而对方的傻不拉几的举动无疑使我欲哭无泪,以前自己还真没注意鸠子说话时脸上的表情如此傻逼,感慨之际我在心中大骂:老子欠你钱吗?干嘛没完没了的针对我。
白寻闻言表示目前情况不明所以万万不能轻举妄动,至于我们两个为什么没有中招他暂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安全起见白寻让我先把口罩戴上……
针对白寻的问题鸠子‘纳闷’的‘说’第二尊木雕里没有发现骨架,不过这并不代表他因此没有收获,经过一番细查鸠子等人在这尊木雕上找到了些许奇怪的东西,说着对方就把刚才递到我面前的木屑交给了白寻。
我并不想知道事发时鸠子在思考什么,这个节骨眼上老子不求原因只求解决方案,要知道鸠子的德行太他「妈」吓人了:“为什么我们两个相安无事?而他们却全部中招,你倒是想想办法赶快弄醒这群祟蛋。”
“中招?老子可是下套小神童,再说你们谁见过哪个套马高手会失手把绳索套在自己脖子上的,若真有这种傻缺那只能说他「妈」就是一缺心眼子。”鸠子极力证明自己不是那种傻逼。
见白家人跟自己认了错,叶旧冷冷一笑且擦掉了嘴边的血迹,然后他转身对白寻说道:“以血献祭者会受到庇护!”
“呃,可我已经把那瓶风油精吹了,总不至于现在让我反刍吧…那个、真要实施这套救援计划,我估计他们醒来首先要做的就是把老子大卸八块,以泄心愤!”鸠子喃喃说道。
“白寻,你倒是表个态啊。”几近崩溃的我再次向身边的白寻发出求救信号,要知道若让我继续跟这低b沟通下去老子怕控制不住直接海扁对方一顿。
白寻用两指捏起那淡黄色木屑放置鼻下闻了闻,然后他说:“是旃(zhan)檀!”
在我听来叶旧的这番话可谓漏洞百出,如果他真的想让白家人死就不会指挥我出手相救,更不会拦住桑孟跟其拼命,所以我觉得叶旧只是在挑对方的火。
所有人恢复正常以后无一例外的对木雕避而远之,我觉得‘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是众人骨子里渗出的不安与警惕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