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月儿到底是什么原因竟是闹了这么久的情绪?”若芸直接问道。
南宫澈闻此道:“只是闹着脾气罢了。皇嫂不用担忧。”
“不用担忧?现下月儿再过三个月便要临盆了。到那时若是你们还是在闹情绪,如何才好?我把月儿交给你便是认为你会好生对待她,怎么现今竟是这样?”
南宫澈心中亦是些许的伤感,但就是不告知若芸原因究竟是为何。
当真是拿他们不知怎么办了。若芸忽而怒气道:“你的意思便就是这样和月儿耗着了是吧?你若说出原因,我才知道怎么劝解月儿。我相信你心中是有月儿的。便就这般忍心看她心中伤感?”
已经三个月没有过多的接触。生怕随着时间的流逝亦会冲走彼此的情感。断是不能让那种事情发生。
忽而南宫澈向若芸重重地跪下。膝盖碰地的声音亦是惊住了若芸。
“怎么了这是?”若芸惊讶道。
南宫澈低着头,道:“皇嫂,万事都是我的不是。还请皇嫂能帮臣弟好生劝解月儿。”
更是懵了若芸。若芸忙俯身扶起南宫澈,不料南宫澈硬是跪在地上不起身。
无奈,若芸只得收起双手。
“皇嫂,臣弟当初方看到你第一眼便已记在心中。皇兄纳妃之夜,臣弟偶然拾到皇嫂的耳环,便是一直放在身边。可是自迎娶月儿之后臣弟便收起了那耳环,更是早就抛在脑后。臣弟自知不能夺兄之妻,便是尽早抑制自己的情感。更是与月儿相处之后才深深爱上月儿。本是以为这份情感不会被旁人知晓。怎知月儿无意间翻找到那耳环,更是知晓了臣弟对皇嫂的情感。臣弟几番解释都无果。只求皇嫂能好生劝解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