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只能用微笑掩饰眸光的泪珠,留下自己的尊严。
南宫澈更是懵了,全然不知月儿这样的原因,道:“只是这样简单。不然还会怎样?”
不然还会怎样?月儿在心底重复着这句话,忽而用手中的锦帕拭干自己的泪痕,带上难以言说的笑容道:“你心里是有着长姐的对吧?是从很早之前便有了,对吧?”
明明逼回了泪水,拭干了泪痕。为什么现今竟是那样控制不住,使得自己泪水直流?
月儿的话亦是惊住了南宫澈。自己先前确是对若芸动过情,但现在自己的心里只有月儿。且自己心有若芸的事情没人知晓,怎么月儿就是知道了?
压住满心的困惑,最重要的便是向月儿解释。
南宫澈双手紧抓住月儿的双肩道:“我不知到你是听谁说的,可是我现在心里只有你,绝无旁人,对皇后,我只是心有钦佩之情,仅此而已。”
“也就是说你的心里的确有过长姐?”带着咸咸的泪水的味道,月儿启开自己难以挣开的唇瓣道。
不该再隐藏,遂道:“是。我确是心中有过她,亦是因为她才迎娶你。可是和你相处之后,我才明白自己对她只是一种欣赏的情感,而对你,确是夫妻之情。”
是因为若芸才迎娶了自己?竟是连自己的幸福都能拿去牺牲,那还有什么事不能做的?这份情又怎会只是简单的欣赏之情?
“原是如此你才迎娶我的。我本就是个婢女,又怎会收获你这种高高在上潇洒自在的皇子?只不过是我自欺欺人罢了。我现在才知道真相,竟是在谎言中生活了这么久,也罢,就当给自己一个教训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