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昨日见过父皇,难保四弟不逼迫父皇下了遗诏?”
听闻,南宫泽笑道:“逼迫父皇?这圣旨的字迹工整,是像一个被逼迫的人写的吗?再说我昨日只与父皇谈了一会儿的话。我又哪来的时间逼迫父皇?若是太子再是这般怀疑父皇的旨意,那便是对父皇的不敬!介时莫说我不顾兄弟之情!”
南宫宪本就是孤注一掷,在朝堂之上没有几个靠山的人,先前只有千玄能说的上话,现今真的是在朝堂之上无人了。
也是,南宫宪只得退回去,忍下这口气。
而后,南宫泽接过圣旨,面对着文武百官道:“父皇逝世,朕心哀伤,一切以父皇的葬礼为先,登基大典三日后举行。”
言罢,南宫泽便手持圣旨走去,宫中的奴才都在忙乎着南宫允的丧礼。
回到府中,若芸自是知晓南宫允的情况,但无奈不得入宫,只得在行礼那日才能进宫,便只是在府中等候这南宫泽的到来。
见南宫泽到来,若芸立即上前道:“一切事情可是都备好了?”
南宫泽亦是知晓若芸所指的事情是什么,便只是点头道:“备好了。”
“那太子会怎样?”若芸再次问道。
其实只是关心千若菲的境况罢了。若南宫宪安好,那么千若菲定会安好,若南宫宪出了事情,只怕千若菲也会牵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