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泽见此,便问道:“王妃方才拿的是什么东西这般眼熟?”
若芸心虚道:“只是一块玉佩罢了。”
南宫泽笑笑,道:“你是知晓这敌军的将领才来的吧?”
若芸闻此,忙辩解道:“什么敌军,我只是心中挂念你才来的。”
呵?心中挂念?南宫泽猛然拿起若芸藏在身下的玉佩道:“这玉佩是当初敖洛恒送给你的,怎么你现今还是戴在身上?”
若芸见此,便不再隐瞒,道:“我确是知晓敌军的将领,所以我才前来。泽,你应该知晓他这次的目的是什么,我不希望因为我一个人,那么多人受着这战争的痛楚。”
“那么你是想怎样,是想让我把你送给他吗?若我真的可以把你送给他,我当初便不会来抗战,直接把你送去北漠不就好了吗?”南宫泽怒吼道。
若芸知晓南宫泽的心情,坐起来,拉住南宫泽的衣角道:“我又没说让你把我送给他,你若愿意我还不愿意呢。”
闻此,南宫泽的心情才好一点点,转身道:“当真?那你还戴这玉佩干嘛?”
看着南宫泽那吃醋的模样,若芸感觉甚是搞笑,遂道:“我只是想当个使者去和敖洛恒谈判而已。我料想他不愿谈判,也定不会见使者,便想着把这玉佩带给他看一眼,他定会见我,到那时就由我劝他退兵。”
“不行,敖洛恒现在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我不能让你去冒险。”南宫泽坚定道。
闻此,若芸请求道:“泽,你当真就愿意这边境的百姓因为我受那战争的痛楚,还有这将士,你忍心看着他们死在沙场之上吗?我相信自己可以劝解敖洛恒。就算不成功,我也不会成为要挟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