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派了世袭将军前去?”南宫泽问道。
“正是。那将军日前确是威风。但我南国近年安和,遂不再那般用心练兵,致使这次才作战短短半月便损失惨重。”
“五弟这次来找王爷,可是为了这战争的事?”若芸问道。
“我自知不该打扰四哥与皇嫂的生活,四哥以前操练过兵对,又懂作战的战术,这才想让四哥回去带兵作战,还望四哥允诺。”
“你素日不喜宫规,整日自在,怎么现今也是这般?”
“我虽对世俗不屑,但那战争害苦的是边界的百姓。四哥现下与皇嫂在这里生活,离得城中与边界又远,哪里晓得他们的痛楚?”
南宫泽看下若芸,仔细思索,而后道:“芸儿为我做那么多,她现今身子还未完全好,我本是答应她此生与她在此,只是她为我着想才让我陪她仅仅一个月而已。现下未到一个月,我不能再食言。你还是回去吧。”
南宫澈听闻,道:“四哥,你要搞清楚孰重孰轻啊?不能舍弃南国的百姓啊。”
南宫泽听闻,决意道:“现下芸儿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你且走吧,我心已决,不要再枉然。”
南宫澈见南宫泽心意已决,也知晓自己劝解不成,便果断起身离去,临走之际,对着若芸道:“还请皇嫂以百姓为先,好生劝解四哥。”
南宫澈走后,南宫泽的心里似乎也是放不开,毕竟有一桩事情放在心里。责任又是那么重大。
若芸见南宫泽那般踌躇,来到南宫泽的身边,为着南宫泽披上一件外衣,共同在月光的照耀下欣赏着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