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公公一听,忙辩解道:“这玉佩是圣上送给奴才的,奴才没有偷取。”他可不想再惹祸上身了。
终是,若芸道:“这玉佩是圣上时常佩戴的,亦是不许旁人亲近的,圣上的这个玉佩便如同令牌一般,若是见到这玉佩定会全然照着持佩之人的命令做。徐公公说这玉佩是圣上在轩王进宫那夜送给徐公公的,而第二天便是轩王毒害圣上的日子,莫不是圣上让徐公公持这玉佩行事的?”
南宫允闻此一惊,心下冒着凉气,徐公公亦是一惊,身体不自觉向后晃动。
若是撇清自己,那便知这件事本就是南宫允策划,到时,一国之君陷害皇子的消息传出去,难保南宫允不遭世人唾骂。若是救得南宫允,便只得牺牲自己。
想罢,徐公公闭上双眸,狠狠叩首道:“是奴才犯得罪,圣上是奴才毒害的,断不关轩王一点关系。奴才,认罪。”
夹杂着些许的哭声,心内的悲凉亦是清晰。
南宫允听闻徐公公认罪,面色难看,但只能继续演着。
“你为何要毒害朕?”南公允问道。
“奴才一身罪责,切勿再问奴才原因。一切听圣上惩罚。”
南宫允久久不出声,亦是不知晓怎样惩罚面前的徐公公。